所以两个都不成。
她思索着,再不给焉谷语安排婚事,陆赢便要自己出手了。这两日他心情不佳,多半不会见焉谷语,是个先下手为强的好时机。
给焉谷语挑夫婿,自然不能挑寂寂无名的,寂寂无名的容易被陆赢和陆惊泽除去,至于其他的,有姓名的都在打仗。瞧来瞧去,最后,她便将目光放在了谢卓凡身上。
谢家是彧国首富,家里有的是钱,每年都会为国库充不少银子,所以陆赢对谢家一向客气。至于陆惊泽,只要他敢动谢卓凡,谢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件事里,可能太多。
倘若陆赢做得太出格,天下人会耻笑他;倘若陆惊泽说出自己与焉谷语的事,陆赢绝对不会放过他;倘若谢家做得太过,陆赢必定会还以颜色。而谢家的钱,谁不想要。
等苗头起来了,不论是陆赢陆惊泽还是谢家,她都会在里头放一把火。
辛白欢用涂着丹蔻的手指抚着茶杯,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弧度。
没一会儿,杨觉远带着焉谷语和谢卓凡从外头进入。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
“草民见过皇后娘娘。”
两人躬身行礼,站得并不近。
“不必多礼,都坐吧。”辛白欢端坐在主位上,伸手示意两人入座。
“哐当。”杨觉远关上房门,随后去拨炭盆里的炭火。
“谢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
焉谷语小心谨慎地坐下身,借着整理衣袖的动作环顾前厅。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最特别的,该是这一桌子糕点。
谢卓凡跟着坐下身,神情拘谨,为即将发生的事忐忑。
“语儿,卓凡,这些都是御膳房新做的糕点,还热着呢,你们俩尝尝吧。”辛白欢笑盈盈地瞧着两人焉谷语,慈目温和,任谁都不会猜到她内里的歹毒。
“谢皇后娘娘。”焉谷语点头,眼睛却没看桌上的糕点,“敢问皇后娘娘今日找臣女过来所谓何事?”
辛白欢挑眉道:“怎么,你赶时间?”
焉谷语轻轻一笑,柔声道:“不瞒皇后娘娘,臣女近来在为家妹准备新婚贺礼,时间吃紧,还请皇后娘娘谅解。”
“原来如此,你倒是有心。”这一句,辛白欢说得极覆深意。“算起来,本宫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何时才能吃到你的喜酒啊?”
谢卓凡默然,顺手拿起盘子里的糕点,一边吃,一边看两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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