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事啊,谁不希望自己健康长寿。”等焉谷语喝完汤汁,揽月收了药碗出门。
焉谷语扬起脸,想高兴又不敢高兴,怕明日现实会狠狠打她一巴掌。
“吱呀”,后窗被人打开,接着,冷风灌入,然而冷风还未传到内室便散了。
焉谷语下意识往后窗看去,这个动静,她用膝盖想都知道来人是谁。
只是,之前他都是深夜才来,今日怎的来得这般早。这会儿父亲还未睡下,她难免有点慌。
“叮叮叮。”珠帘一动,下一刻,陆惊泽进了内室。
屋内炭火烧的正旺,不怎么冷,至少焉谷语不觉着冷。她侧头看他,他踏着烛光而来,着一袭广绣暗纹黑衣,黑色似乎更突显他的五官,线条分明,且有股疏远的冷锐感。
第68章被发现
“你受伤了?”
陆惊泽垂落视线朝焉谷语的腹部看去,即便是现在,他也能感觉到小腹处的疼,而这疼跟挨刑的疼不一样,挨刑是直接的疼,这种疼则是一阵阵的疼。
“受伤?”焉谷语被问得有些懵,“我没受伤。”她诧异地望着他,不解他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
陆惊泽闻到空气中的红糖生姜味,一步跨上床板,问道:“那你是染上了风寒?”
“也没有。”焉谷语摇摇头,她说不出自己来月事的话,只得转移话题,“你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路过而已。”陆惊泽上下打量焉谷语,语调平淡。
“哦。”焉谷语胡乱揪着被子,心想,她会儿该换月事布了,但他坐在这儿,她要如何开口。今日是第一天,量有点多,怕被褥被染红,她都不怎么敢动。“对了,那天回宫后,你可有去看太医?”
说完,身下忽来一股温热。
“……”这滋味无论经历几次都不好受。焉谷语下意识皱紧了眉头,每回来月事她都要担心一番自己的被褥和亵裤。
“嗯?”鼻尖闻到一丝血腥味,陆惊泽略微紧张道:“你流血了?”
焉谷语愣住,不可思议道:“你怎么知道?”
陆惊泽沉下脸,冷声道:“闻到的。你哪儿受伤了?”说着,他伸手去掀她的被子。
“哎,你干嘛呀!”焉谷语吓坏了,急忙按住陆惊泽的手,羞赧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这不是受伤,是,是,女子每月都会有的症状。”
陆惊泽懵懂地阖着眼皮,两下之后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她是来月事了。徐也给他上课时曾经提过一嘴,说是女子到了十三四岁便会来月事,有月事之后便可以嫁人生子。
但月事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他还是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