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陆惊泽冷淡地坐下身。
两名舞姬对视一眼,跟着坐下身。期间,两人殷勤地给陆惊泽夹菜盛汤。
“殿下,多吃点,这是我们乌楚国的名菜。”
“殿下,这是我们乌楚国的乌鸡汤,能强身健体。”
陆惊泽任由两舞姬在旁夹菜盛汤,也不拒绝,“好。”
翌日,御书房。
陆赢打开蔡允送来的奏折,没瞧几眼面上便黑了。
又一个。
他的心腹近来还真是事多,一个去完斗奴场后得了花柳病,主动请辞回老家,一个家中不幸丧子,无心办公,一个得了肺痨,到处奔波寻医。
这几人虽决定不了大事,但处理小事还是成的,没想现在他们连小事都办不成了,可全权放给其他人,他更不放心。
“啪!”
“废物!”陆赢丢下奏折,面上乌云盖顶,气不打一处来。
没了焉问津之后,他日日忙,忙了将近三月。这三月里,他就没睡过几日好觉,甚至开始觉得自己老眼昏花,看东西不清了。
可那话都说出去了,焉谷语也迟迟不来求。他能如何,吃回头草更不成。
陆赢年纪一大,脾性也愈发固执,即便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也会给自己找补,坚持认为自己做没错。
培养一个人太久,而在下一个焉问津出现前,他依旧要遭罪。
不知是否是焉问津做事做得太完美的缘故,他总觉得其他人做事不尽如人意,再就是,没举一反三的能力,只会走一步是一步。
但自己若是只能依赖焉问津,还算什么皇帝。可若是不依赖他,自己又遭不住。
越想,陆赢越气,气得心口疼。
“皇上,六皇子求见。”蔡允在外说道。
陆赢揉着胀痛的额际,烦躁道:“进。”
“吱呀”一声,御书房的门被人打开,随后,陆惊泽走了进来。
陆赢放下手,满脸疲惫地看向陆惊泽,“你有什么事?”
陆惊泽不动声色地扫了眼龙案上的小山坡,恳切道:“父皇,儿臣背后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儿臣打算继续与赵统领巡夜,今晚便开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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