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月还未来得及开口,祁北寒就抢先一步说道:“好,之后若本王带月儿出京,本王都会派人告知,岳父岳母尽管放心,即使是本王自己受伤,也不会让月儿伤着一丝一毫。”
随之,凤锦月附和道:“父亲、母亲,夫君他说的是,若真是去危险之地,夫君他也不可能带我去的,这只是寻常外出,一点事儿都没有的。”
对此,凤毅和苏棠自没再多说,有祁北寒的保证,再加上也确如月儿说的,真要是去办有凶险的事儿,又怎会带上月儿呢。
他们坐在厅中叙话家常,直到午膳过后。
祁北寒自是不能再耽搁,须得去宫中着手把控,后日皇上圣寿生辰的事宜。
凤锦月顺势对祁北寒说道:“夫君要入宫忙事,那我今日就留在大将军府,明日再回摄政王府,后日一早,我们再一同进宫?”
“嗯,好,月儿决定就是。”祁北寒应着。
凤毅和苏棠他们见祁北寒要走,便起身欲送一送。
凤锦月立马拦住,道:“父亲、母亲,我送他出府就好。”
说话间,凤锦月已和祁北寒走出这花厅。
凤毅夫妇眼瞧着这两人,真真是融洽到了极致。
大将军府,正门外。
祁北寒并未急着上马车,反而在马车旁,将凤锦月拽入怀中,靠近她耳边,说道:“午膳前,月儿和岳父岳母说,外出办事,若有危险,我是不会带月儿同行,可我先头说要带月儿同去北境,这算不算才保证完,马上就食言了?”
“夫君说的是离京会告知我父亲母亲,在外亦会确保我的安危,是我说有危险,夫君就不可能带我去的,这话的根源在我,所以,夫君并未食言。”凤锦月对上祁北寒双眼,笑道:“摄政王一言九鼎,怎么会食言呢。”
“月儿这样,会叫人无心做事的。”
凤锦月从祁北寒怀中挪开,“那我不说了,夫君上马车进宫去吧。”
祁北寒拽着她手腕的手松开,浅然一笑,径直上了马车。
马车远去,凤锦月转身回大将军府她父亲母亲院中,刚一进来,就见她二哥也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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