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我可没用,只能说,有此结果,皆是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祁舒婉心有疑惑,却只道:“罢了,你行事自有分寸,哀家就不多问了,不过,你和凤家小姐的婚事,此事,可不容有失。”
“太后放心,我和她的婚事,会顺顺利利的进行,不会出任何纰漏。”
祁舒婉笑道:“很好。”
就在这时,一宫娥来禀报:太后娘娘,晋王在外求见。
“请晋王进来。”祁舒婉转而对祁北寒道:“他来求见哀家,显然,他是来找你。”
很快,君慎进入殿内,朝着正位端坐的太后娘娘恭敬磕头行礼。
祁舒婉道:“晋王免礼,赐座。”
“谢太后。”君慎站起来,但他没坐,而是走至祁北寒面前,躬身一礼,道:“摄政王,瑶儿她还小,根本不懂事,我想恳请……”
祁北寒未等君慎的话说完,就打断道:“晋王的话,叫本王有些听不明白了,君瑶是晋王你的女儿,她懂事与否,是晋王和晋王妃该考虑的事,与本王何干?”
“摄政王所言极是,我来找摄政王,便是希望摄政王能再给她一次机会。”
“机会,晋王难道觉得,没给她机会?”祁北寒冷声道。
君慎心猛地一沉,是啊,若真不留余地,今早,他们见到的,就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祁北寒起身,朝着太后施着礼,道:“太后,臣还有事,就先告退了。”jsg
“嗯,去吧。”祁舒婉淡然一声,在祁北寒离开后,她看了眼君慎,关于君瑶这事,她既没打算过问,自然也不可能再和君慎多说。
君慎满是无奈、失落,终是没在此多留,随即亦向太后告退离去。
……
而东陵城中,仅仅半日,长乐郡主君瑶得了失心疯的消息,早已无人不知。
城中‘雅轩’,一雅间内,坐着四名衣着华贵的少女。
其中一人先开口道:“长乐郡主好端端的,怎的就疯了?”
另一人道:“是啊,前段时间,郡主不还和我们说起,她最近要做一件大事,只要事成,她就能得偿所愿?”
“长乐郡主想要如愿的事,不就是想嫁给摄政王那件事,你们说郡主她要做的那件大事,是否就和凤家小姐有关?”
“先前,我们每次去见长乐郡主,但凡议论至此,郡主都一副要杀凤小姐的表情,自从在晋王府赏菊宴上,林萱莫名其妙死在当场的事,回家后,我父亲就再三警告我,涉及到凤小姐的事,要我少沾染,此次郡主忽然疯了,难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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