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昌还没来得及回答,袁嘉乐已经被口水呛得连连咳嗽了。
这样一来,林文昌也不用回答了,把这个好机会给白白浪费了。
林景和在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个猪队友。
林文昌休息了片刻,又把两人带在了身边,转了一圈,该闲聊闲聊,该正事就说正事,该敬酒就敬酒。
到了最后才放人。
林景和有些半醉了,袁嘉乐也好不到哪去。
两人跟肖楚珩和谭文会和,四人上了车,司机把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直接往江安市赶。
回去的位置跟来的时候一样。不过状态明显不同。
袁嘉乐晕晕乎乎地都要睡过去了,谭文也好不到哪去,一上车就不想动了。
整个车里,唯二清醒的就是司机跟肖楚珩了。
可能是喝了酒胆子也大了,林景和晕晕乎乎地靠在肖楚珩的肩膀上。
肖楚珩趁机摸他的脸,刘海从额角散落下来,半遮着他倦怠的眉眼。
肖楚珩的手指从他挺度适中地鼻梁上滑下来,自然地落在了他半张的嘴唇上。
唇釉早就被自己啃得一点也不剩了,不过他的唇色偏红,比抹了唇釉更红,也许是因为被酒精泡久了,饱满,柔软,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酒气。
自己的指肚无意识的描摹着唇线,忽然,原本安安静静的人动了一下,林景和毫无征兆地张开了嘴,将那根作怪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肖楚珩的全身像是被电过了一下,狠狠地战栗了一下。
他压抑了一下喘息,刚才僵了一下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内涵的方式越探越深。
两人躲在隐蔽的角落里,狠狠地接了一个吻。
林景和被折腾了一顿,昏昏欲睡,也没想着避嫌了,躺在了肖楚珩的腿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林景和觉得脸上有点痒,像是有根手指在他脸上作怪。
林景和起床气发作,抬起手来就挥,下一秒就被人紧紧握在手里。
肖楚珩低哑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到了,起来吧。”
林景和听进去了,但是不想起,整个人懒洋洋的。
不过这一路睡得安稳,身上的精力恢复了一点。
他把手遮在额头上,过了一分钟之后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