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到门口,就听到袁鹿说话,“你这样走掉的意思是什么?”
“你想我什么意思?”两人隔着一扇房门,盛骁的声音从腹腔传出来,浑厚有力,带着怒气。
“你是气在这里看到我跟江韧,还是独独气我?”
他默了几秒,回到房门口,与她对视,“我还不至于那么没脑子,看到你跟江韧还会以为你们有什么。当然,你对江韧没什么,但不排除他对你有什么。就这么个地方,他能第一时间赶过来,实属是用尽了心思。至于你,我也没什么好生气,我只气我自己,不应该放下工作,连夜赶来,专程过来打扰你,就应该让你在这里好好的想清楚,想明白。然后再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他哼笑一声,“是我对你太好,让你觉得我是一个你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我原以为你都已经想好了,现在看来,也不过说说而已。”
袁鹿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握成了拳,表情凝重万分,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似是在做准备,准备着接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她的眼睛其实有点重,眼眶泛红,人也憔悴,脸色发白没有血色,状态并不好。
她紧咬着唇,等着他往下说。
盛骁心里烧着的火,在她如此注视下,一点点变小,可他并不愿就这样妥协,他别开头,嗤笑一声后,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完就走。
袁鹿听到关门声,心口焉的一沉,一阵阵的泛酸。
她吸了吸鼻子,坐了下来,微微仰头,眼珠子转了一圈,还是没能控住眼泪。
她努力平复心情,拿出手机,给盛骁发了个信息,【等你生完气再聊。】
她有点累,也有点生气,不过难受更多。她望着外面,慢慢调整心态。
片刻后,她拿了袋子把衣服装进去,然后拿了床头的充电器,这是问前台借的。
她刚一开门,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手里的东西都被撞掉了。
袁鹿没动,也没有说话,喉咙似是被棉花堵住,发不出声。他身上有浓重的烟味,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刚才哭过了,她这会不想再哭,吞下嘴里的苦涩,压下满腹的委屈,说:“你抽了多少烟?好臭。”
她的声线微颤,语气平平,就想平日里说话那样。
他没有松开,抱着她说:“没多少,事情太多,提神而已。”
“不是走了么?”
“怕你哭死。”
“那幸好你没走,不然这座山,都要被我哭塌掉了。”
盛骁微微松了口气,侧头在她额上亲了亲,缓和了语气,问:“我妈都跟你说了什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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