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商陆愣了一下。
“嗯,不过就是你给的比一般的信物要大了好多圈啊。”
“啊,你是说戒指?”商陆纳过闷儿来,“可是戒指不是只有求婚的时候才能送吗?”
“信物又不光是只能在求婚时才能给,”蒲薤白笑了笑,“不过,我也该好好想想要送你一些什么了。”
“不是说了吗,你什么都不用给我。”
“‘我’,可以吗?”
“你可以……干什么?”
“就是……”蒲薤白停住步子,把商陆手里的礼品袋拿了过来,翻出刚刚用来包装礼物的打着蝴蝶结的丝带,然后拍在额头上,“我,我来当你的礼物。”
商陆目瞪口呆,缓了好一阵:“不、不不,你不能,你不能再这么撩我了,不然我又要控制不住了。”
“为什么要控制,我不是说了,我不怕疼,”蒲薤白凑上去,“纪念日什么都不做难道不是很奇怪吗。”
商陆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在爆炸的边缘,他深呼吸了几次调整心情,思索了一阵:“今天……我们不做到最后。”
“如果你是因为怕我又复发的话,那我不同意,我想和你……”
“不行,薤白,我不能、你也不能,我们都不能对身体那么不负责。”商陆坚决地摇了下头,“我在意你的身体,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
蒲薤白说是完全不失落肯定是假的,但比起一丝微微的失落感,他更心动于商陆的责任感:“那好吧,那就攒着。”
“其实想想一年前的今天我们也没有做过什么来着,你记得吗?”重新走在路上之后,商陆谈起过去的事。
“我记得你当时在我背后喘得可带劲了。”蒲薤白吐槽着。
“喂……给我留点儿面子吧,”商陆自嘲似的笑笑,“我那次可真是像个处男一样。”
“谁说不是呢,整天想着什么时候上床的事。”
“我现在也整天想着这个。”
“想点儿正经事吧,真的。”
“这对我来说就是正经事啊,非常严肃的事。”
蒲薤白无奈地笑了两声,不过真的笑出声之后又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得意着什么:“论我的老公整天想着叫人害羞的情节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