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停顿几分钟,快速在草地上算出答案:“这题选d。”
“哇,我就说选d,我是对的!”
“嗯,那你给你的同学讲讲解题步骤,还有不会的再打电话给我。”
“好,boris老师,你忙,拜拜。”
纪长慕弯唇一笑,挂上电话。
他转头看向乔沐元,只见乔沐元一直在看着他。
他笑道:“你会做吗?”
“你觉得呢?”
“当我没问。”
“……”
乔沐元嗔道:“纪老师真敬业,真是一个好老师。”
“做一行爱一行。”
“那回国后,你就要跟博尔顿的学生们说拜拜了。”
“没关系,我带的这群学生正好也要出去读大学了,他们成绩还不错。”
“纪长慕,你要是当年一直在京城多好,那我可能会时不时去找你,也就不用等到十八岁才遇到你。”
“干什么?你难道没有意识到,我当年对你一点意思没有?”
“纪长慕!你王八蛋!”
“……”
乔沐元真是气哭。
她在学校里被好多男生追,情书能塞一书包,怎么就看上一个对她没什么意思的男人。
晚上。
纪长慕如约开车带她去城镇。
吃了晚餐后,他带她去听音乐会。
同一家剧场,这一次,他们俩并肩坐在一起,紧紧依偎。
纪长慕中途没再睡着,软玉温香在怀,他当然睡不着。,!
“冷不冷?”他在她耳畔问道。
乔沐元摇摇头,她今天系了一条小丝巾呢。
“我不冷,你呢?冷不冷?”
“你靠在我怀里贴得这么紧,你说我冷不冷?”他挑眉一笑,眼里都是呼之欲出的笑意。
“纪长慕,你不是什么正经人。”
“你才知道吗?”他在她耳根子上亲了一口,热气呼在她的耳朵上,小姑娘耳根子通红,被他撩得情难自禁。
乔沐元嗔道:“你别乱动,我要是掉下去了,有你好看的。”
“不会掉。”他勾唇,咬着字,“我不是说了,我技、术、过、硬。”
“……”
乔沐元前几天还跟妈妈说,纪长慕这人温润风雅,谦卑平和,可以值得托付一生。
现在,她又想收回她的话了。
什么谦谦君子,分明是衣冠禽兽。
纪长慕骑着马带她在附近的草场上整整逛了一大圈,他很长时间没有骑马,他过瘾了,乔沐元也很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