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朱标声音发寒。
“文香手中拎着的包裹里面,包就是从得天花而死之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吧?
六天前扒下来的。
死者是一对母女。
还有,扒这件衣裳的人,是你们吕家的家仆,名字叫做吕玉楼。
他的小儿子吕文清,学习上面极其有天赋。
吕本答应,办成事情之后,会给他的儿子脱奴籍。
今后可以参加科举,让他有一官半职。
吕玉楼昨天晚上,已经被你父亲吕本给用毒酒给毒杀了。
用的是阴阳壶。
被毒死的吕玉楼这会儿,就在就埋在吕本的书房里,对也不对?
你给吕本传递消息,用的是红色千纸鹤,是也不是?
朱标冷着一张脸,一字一顿的在这里说着,情绪显得激动。
听到朱标说出这话,吕氏不由觉得万念俱灰。
原来,朱标他们竟然早都知道了!
原来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他们的注视下。
原来这件事,从一开始时,自己所有的行动,都被朱标等人给掌握了。
偏偏自己一无所知,自以为掌控了一切!
当真可笑,当真悲哀!
“殿下,您说的是什么啊?我……我不知道啊。
妾身真的不知道。
这些恶毒的事情,只是听听,妾身就觉得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妾身又咋可能做出这等事?
妾身虽然有些时候,也有一些小脾气,可却绝对不敢做这等事儿!
打死都不敢!”
吕氏打定了主意,要死扛下去。
哪怕朱标已经证据确凿了,她也死不认账。
而这个时候,得到动静的吕本,也没有心思的装病了。
慌慌张张的从后院朝着前面跑来,想要看看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结果,刚一跑到这里,就听到了朱标所说的那些话,宛若遭到了当头一棒。
瞬间就呆滞了。
脸色变得苍白,身子发抖。
双腿变得稀软,差点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
原本以为,他做的极为隐蔽的事。
神不知,鬼不觉。
可哪能想到,竟然从一开始就全都落到了朱标等人的眼中。
等于说是在这些人的注视之下,完成了这些事。
这让吕本彻底傻眼。
朱标看着吕氏,目光阴冷。
“你太让我失望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想在这里狡辩,真的以为你的这些狡辩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