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谷梁传可与公羊传比拟,但问题是。。。」
说到这里,霍光微微皱眉,似乎有些难言的样子。
而汉武帝正听的上头,怎能在这时候断了。
随即!
汉武帝刘彻便问道:「怎么说着说着,还吞吞吐吐的了,有话直说,无需担忧什么!」
于是。
霍光便继续说道:「那臣便接着说说。」
「谷梁传和公羊传都是微言大义,二者很多地方都有相近的意思,所以能比的只有谷梁。」
「但问题是,谷梁派的大儒瑕丘江公,他老人家说话有点结巴,这和我老师董公争论,自是要吃嘴笨的亏。」
汉武帝一听,更是乐了。
等到后面。
谷梁派的大儒瑕丘江公上场,一听,发现他果然有些嘴笨。
汉武帝当即摇摇头,脸上那抹不易察觉的担忧也没了,开口说道:「这说话都不利索,怎么能跟董生争论?呵呵,霍议郎果然没有说错,据儿的儒家讲席,应该是董仲舒了!」
公羊学派能大行其道,必然与当权者脱不了关系。
毕竟公羊学说里一些强硬霸道的理念,很符合汉武帝刘彻的脾气。
若不合武帝之意。
哪怕董仲舒赢了,汉武帝也会让他输个明明白白。
然而。
汉武帝正乐着呢,一旁的刘据,看着场中争论不败的董仲舒,眼神中却突显一丝厌恶的神采。
只是这一抹厌恶的神采很快就一闪而过,未曾有人察觉到,包括霍光在内。
擂台论战结束后。
董公毫无悬念的赢了所有学派大儒,于是被汉武帝留下,为皇子刘据举行拜师之礼。
其余学派大儒,则纷纷黯然离去犬台宫。
如那瑕丘江公者,出了宫门后,更是老泪纵横,涕泪不止的叹气道:「完了,谷梁学说要。。。要要沦为末流,老夫实属罪人矣!」
一旁来接太公的江婉秋,见老人这样,当即说道:「太公,是不是那霍光又偷女干耍滑,使得您落败了?哼,我找他要说法去!」
说着。
江婉秋便要朝着正与司马迁交谈霍光走去。
「回来!」瑕丘江公一听,顿时脸色变了,呵斥道:「要。。。要要什么说法,都是太公我。。。我我吃了口舌的亏,否则岂能让那。。。那那董仲舒胜我。」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