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伯乐笑道:“司马兄,江湖交友,贵英相疑。你若有不解之处,尽管问得清清楚楚。”
司马彦苦笑说道:“我与马空群确实容貌绝似,庄兄怎会不把我认成他呢?”
庄伯乐哈哈大笑道:“仲尼虽然貌似阳货,但贤与不肖之间,却气质迥异!马空群为了姬绿绮。曾和我决斗‘巫山’,他能吟得出:翠蛾红粉蝉娟剑,杀尽世人人不知‘的诗句吗?”
司马彦听庄伯乐一再提起姬绿绮来,遂趁势含笑问道:“庄兄怎的一人在此啸傲,姬绿绮姑娘,却往那里去了?”
庄伯乐脸上呈现出一种高兴神色,轩眉笑道:“姬姑娘因我与马空群的一场巫山决斗之中,我虽然侥幸获胜,但也略受轻微内伤,她遂回转故居,去取一株种植已久的罕世药草,准备给我服用!”
司马彦见庄伯乐说话神情,似乎对姬绿绮连恋颇深,不禁暗皱双眉地,继续问遭:“姬姑娘的故居,是在何处?庄兄怎不陪她一起前去?”
庄伯乐摇头笑道:“她为我跋涉关山,我自应陪她一同前往,但姬姑娘似乎不愿外人去她故居。故而嘱我在此等待,我也就不知道她的故居,究竟在何处了?”
司马彦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算算不致耽误五月十五之约,遂想旁敲侧击地,与庄伯乐作深谈,遂寻块洁净平石,招呼庄伯乐一同坐下,含笑问道:“庄兄与姬绿绮姑娘,一见投缘,两情相治,她并甘弃马空群,和你交好,你们怎会仍是‘外人’呢?”
司马彦以为在姬绿绮狐媚荒淫的手段以下,必然已与庄伯乐巫山梦回,相互定情。才这样问话。
谁知庄伯乐却出他意外地应声答道:“小弟虽蒙姬姑娘青眼独垂,我又对她那副绝世美貌,极为爱好,但彼此清清白白,未越大防,我以‘外人’自居,似乎尚无不当。”
司马彦闻言,不禁又惊又急!
惊的是姬绿绮怎会突然改变作风?不像对付自己那般,施用迷神荡药及各种媚惑手段,把庄伯乐臣屈裙下。
原来是姬绿绮倘若采取攻心为上缓缓而来的高级策略,不令庄伯乐看破她的妖淫本性,若不庄伯乐难免在这种孽障、敢诲之中,永远沉沦,难以自拔!
想到此处,司马彦俊眉双聚,满面忧容,突然站起身形,向庄伯乐深深一揖。
庄伯乐慌得急忙还礼,含笑问道:
“司马兄何以突然如此谦礼?”
司马彦苦笑说道:“小弟有句逆耳忠言,要想劝劝庄兄,故而先施礼,务请莫怪司马彦鲁莽唐突之处!”
庄伯乐微笑说道:“常言遭:”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司马兄有何训教?庄伯乐恭聆谠论就是。“
司马彦觉得颇难启齿,几度嗫嗫嚅嚅地欲言又止。
庄伯乐见状,讶然笑道:“司马兄是百丈豪情的当代奇侠,怎假有甚话儿不便出口。”
司马彦无可奈何地一扬双眉,目注庄怕乐朗声说道:“庄兄请恕小弟直育,司马彦认为姬绿绮姑娘对你青眼独垂,并非艳福!”
庄伯乐“哦”了一声,含笑问道:“不是艳福,难道反是祸水不成?”
司马彦长叹一声,微吟答道:“自古美人皆祸水……”
吟犹未了,庄伯乐便接口笑道:“护花愿作不平鸣!”
司马彦双眉微皱,向庄伯乐问道:“庄兄要为谁作不平之鸣?”
庄伯乐俊目之中,精芒如电,看着司马彦摇头说道:“司马兄这句‘自古美人皆祸水,,似乎过于笼统,有点唐突佳人,庄伯乐胸中不平,意欲请教。”
司马彦道:“庄兄请讲,司马彦洗耳恭听。”
庄伯乐插眉说道:
“古之西施、梁红玉、花木兰,今之‘无为仙子’欧阳絮、‘玉琢嫦娥’聂小冰、:东海龙女‘艾紫君等,大概均称得上是绝代美人,她们倘若落个:祸水,之名?不仅庄怕乐心中不平,恐怕连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