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不信!”
“没有,没有,没有——”灰宝又呜呜呜呜起来。
“真没有?”
“呜呜呜,没有。”灰宝吱吱唔唔地说着。
“你见了左青玄几次?”
“呜呜呜呜,一次。”
“什么时候?”
“掉水里后。”
掉水里后?
玉娇回忆起来。
她掉水里,一共有两次。
林婉音成了郁娇的那一次,当然,那时候,她还没有见过灰宝。
见到灰宝,已是第二天的天亮后了。
另外有一次,便是左青玄派人追杀她和楚誉的时候,马车掉进了水里。
她和楚誉在山林间迷路了,遇上了喜花一家。
“好你个叛徒!”玉娇手一松,灰宝掉到了地上。
“不是叛徒,不是不是……”
“你跟左青玄,说了我什么?”
“没有没有……”
“没有?我不信!”
“没有没有……”
不管玉娇怎么问,灰宝就是两字,没有。
是真没有,还是,这小东西撒谎?
玉娇盯着它的双眼,人善于伪装,再聪明的动物,却不会伪装。
灰宝的眼晴,是委屈的。
“我且信你一次。”
她若是丢了灰宝,或是将灰宝赶到左青玄那儿,会让左青玄怀疑起她,发现左青玄的意图了,还不如,什么也不做,一切照旧,且看看左青玄,究竟想干什么!
“不过,你若不老实,我一样将你扔炉子里烧了。”玉娇冷冷说道。
灰宝委屈,啊,跟着主人从没有吃过肉啊,跟着娇娇天天吃肉,它没有背叛啊。
但它必竟是只兽,言语表达不完整,玉娇听不全它的话语。
加上左青玄为人实在太神秘莫测,她还是远离他为好。
包括他的一切。
……
隔壁茶室中。
一身妖娆红衣的林芷兰,正怀抱着琵琶,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叮叮咚咚地弹奏着。
口里忘情地哼唱着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