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了?”
“给我看看。”
一字一句飘进易水耳朵里就如平地惊雷,在他脑袋里一个又一个连环炸响,轰得他耳鸣。
他掌握了打开易水的开机密码,知道怎样撩拨他到无法坚持的极限,秦川是故意的,易水知道他是故意的,因此更激动难能克制。
易水本就不是习惯顺从的个性,不过是乖巧给特定的人。当那个喜欢你乖巧的人说,做你自己,无异于给他身上扎了一针肾上腺素,易水只觉得再不做点什么,他会被身体里的炸弹炸个粉碎。
他不再顺从秦川,改为全然顺从自己。
用秦川喜欢的手从上到下摸了个痛快,再回到秦川光洁的胸膛上,一点点一寸寸挪到他的脖子上。
秦川像尾即将枯竭而死的鱼,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气声,喉结在那只手上频繁滚动,不断擦过他的手心,叫他更加渴望,于是发出来的声音越发短而急促。
他克制再克制,还是忍不住抱住了易水抓住自己的手,带领着他一起施力,狠狠掐在了上面,扼住了他的下颌,像他从前期待的一样,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缝隙的,让易水的手和他的皮肤紧密贴合,直至有些微窒息。
在秦川喘不过气来的一瞬间,易水凑近过去,一点一点松开手,改为用嘴一点一点探入其中,与他纠缠。
这是秦川不熟悉的体验,但他莫名的,奇怪的,是如此想要他。
想要他无论怎么样也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所以即使曾经以为绝不会接受的事,秦川打算接受了,曾以为绝不会允许别人做的事,秦川默许他做了。
直到最后时刻,易水贴在秦川身后,抵在他腿上,还是停了下来。
他想确认:“可以吗?”
秦川不满他在这样的时候还在做没有意义的绅士,讨厌他停在这样叫人无措的时刻,他浑身上下哪里都是凉的,唯有那里,热得发烫,想要叫易水穿越一切,拥有他,且属于他。
“你现在可以会了。”
秦川紧紧回握易水的手,十根手指头纠缠在一起,他微微挺起身子,后背贴在易水身上,偏头嘴唇贴在易水耳垂上,低声叫他:“小乖……呃……”
屋里的灯昏暗,可照得清楚是谁和谁抵在一处,情难自已地叫出无法忍住的声音。
“秦川……”
秦川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他也从没想过这个人能零距离走进他的生命里。
他眼角的泪控制不住地冒出来,又在颠倒中甩出去,滴在皮肤上的水声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秦川!”
他知道易水叫他的名字并不是要他回应,易水在从他身上找归属感,秦川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