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消息。
他打开表盒,
一块精致的怀表映入眼帘,艺术美感涌动着迷人的魅力,
将怀表的后盖打开,能看到作为灵魂的机芯跳动着,宛若强壮有力的脉搏。
“真是一块好表啊……”
威尔森将表还了回去,随后拿起旁边的礼品卡,
上面是一些老生常谈的内容,
但最后多了两行字:
谨以此系列,致敬崇高的科学家。
另感谢陆时教授,是他的点拨让百达翡丽意识到了科学之美。
――
威尔森:“……”
福塞尔:“……”
“怎么哪都有他!?”x2
两人异口同声。
……
咔哒咔哒――
马车车轮发出轻响。
车夫提醒道:“先生们,马上就到目的地了。”
车内的蒙森没有回话,
他拉开车窗帘,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
在他对面,坐着一个身材壮硕的德国学者,四十岁上下,
尽管戴眼镜,但遮不住其眼中的精明。
学者名叫弗里德里希梅尼克,在柏林大学求学时是蒙森的学生,现在则就职于德国国家档案局,同时出任《历史杂志》的编辑。
梅尼克压低音量,
“老师?”
蒙森扫他一眼,仍不开腔。
这种态度肯定让人不爽。
梅尼克心说,自己已经担纲要职,学术上亦有成就,凭什么被如此对待?
就算被陆时怼了,也不能拿别人发泄啊!
但他很好地藏起了这一股不满,用瑞典语与车夫沟通:“还有多久?”
车夫说:“十几分钟。”
他紧了紧马缰,继续没话找话道:“话说,最近去斯德哥尔摩大酒店的人特别多,还都是一些西装革履的绅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梅尼克在瑞典语方面是个二把刀,
他只能简单归纳:“诺贝尔奖。”
车夫迷糊,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