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可是没锁的,如果瞧见她这样与郁夜臣不雅,她都没脸活下去了。
那可是她嫡嫡亲的亲人啊。
“我都……说了……她们不会进来的,放心……”
郁夜臣因忙碌声音断断续续。
“没洗澡。”
“我也没洗,你,我不嫌弃,你应该也不会嫌弃我。”
大家都不嫌弃,自然没什么好讲究的。
他,郁夜臣可是一个洁癖,今儿喝了酒,再加上昨晚的恩爱,今儿他脑子里全装着她的影儿,一整天,工作都没做好,以前,他总是明白姐夫焰君煌为啥对姐姐言听计从,现在,他好像有些稍稍明白了,如果你在乎一个‘女’人,你就会什么都想捧到她面前,她喜欢什么,只要能够办到的,舍了命也会去办,当然,也许,他对梁碧晴付出的感情有些绝烈,不过,他就是这样感‘性’的人,因为,他一个人孤单寂寞怕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与自己‘性’格相合的,他打算这辈子,就这样与梁碧晴简简单单走下去,过完一辈子也不错。
‘唇’贴在她的耳朵上,他说:“今儿一整天,我可都是在想你。”
先前,在医院‘门’口,要不是想着是她单位‘门’口,他肯定就把她撕吞入腹了,哪儿还会等到现在。
梁碧晴听得脸红心跳,心想,他这样急躁,冲动,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应该没有出去找‘女’人吧。
这样想着,梁碧晴便从了他。
那天晚上,他们在狭窄的塌塌米上相拥而眠,中途,郁夜臣还滚下了‘床’,他‘揉’着眼睛爬上‘床’,清晨,梁碧晴则呈一个王八姿势扑在‘床’上醒来。
“早,老婆。”
男人‘揉’着额头的碎发,张着一对惺忱的双眼,神情庸懒向她打着招呼。
发现了息不雅的姿势,梁碧晴在心里呼了一声天,赶紧从地板上撑起身,不敢望向身后一脸腹黑的男人,吓得躲进了浴室,十几分钟不敢出来。
“喂,梁碧晴,我要用厕所。”
“你……去外面上。”
“外面那个你妈在用,梁碧晴,有这么害羞吗?不就是你睡觉流口水么?告诉你,我也流。”
‘门’碰的一声打开了,梁碧晴的脸颊像天边的火烧云。
“去。”
“真的,告诉你,我不止流口水,还会手一直‘摸’着……”
汗,梁碧晴背心泛起一层冷汗,这男人真是超级大变态。
“好了,老婆,给我挤牙膏。”
男人冲着她抛着媚眼,撒着娇。
梁碧晴被他缠得没法,拧了拧清秀的眉:“没有你的牙刷。”
昨儿临进住娘家,家里没为他准备牙刷。
“没事,用你的也行。”语毕,郁夜臣已经从杯子里拿了那支粉红的牙刷,挤了牙膏刷起牙来。
“喂。”
他动作太麻利了,梁碧晴想阻此已经来不及了。
“郁夜臣,你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