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堂电话里说冯晓刚的诊断结果已经出来了,万幸的是并没有伤到肾脏,尖刀只是刺破了皮肉,以及下面的脂肪层,并无大碍,正在进行手术缝补,养几天就好了。
马攻克说:“那就好……那就好,这样吧,你跟他们家人交代一下,你就回家休息吧。”
高明堂说:“这时候走了不太合适吧?“
马攻克说:“没什么不合适,他是个人行为造成的,又不是工伤,单位没承担责任的义务。”
“对了,冯晓刚家人提出要报案,你说怎么办?”
“这还要我说了,让他们报就是了。”
“可的意思是不让报。”
“那就不关咱的事了,你尽管回家睡觉就是了。”
挂断电话后,马攻克又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黄雅莉下了楼,一直把马攻克送到了车前,才伸出她那双保养奇好的白嫩小手握住了马攻克的手,直露地说:“这次班子调整,你可尽量关照一下刘向阳,要不然他可就没机会了。”
说完后,还用中指在马攻克手心里轻轻挠了挠。
这一挠,透着无限的暧昧和联想。
马攻克心里一阵灵动,要不是刘向阳就跟在身后,他真想做出点啥出格的动作来,说:“好……好……我有数……有数,一定尽力……一定尽力。”
“那就好,如果办成了,我请你吃大餐。”
“吃啥大餐?”
“这还要问了,你懂得!”
“好,我等着吃你的大餐。”马攻克说完,同样也在黄雅莉的掌心里挠了挠,这一挠就越发意味深长了。
目送着小车开除了小区,黄雅莉才返身回来,跟上刘向阳,问他:“他怎么会突然来咱家了?”
刘向阳没接话,也没回头。
“你聋了?”黄雅莉在他后背上捅了一下。
“回家再说!”刘向阳吼一嗓子,勾着头回了家。
黄雅莉看上去他带着满满的情绪,就有些纳闷,一进屋就问他:“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刘向阳坐下来,说:“你以后跟男人说话,能不能不用那种腔调呀,就跟个老鸨子差不多。”
“刘向阳,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老鸨子了?”
“瞧你腻腻歪歪的,我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你傻呀,我那还不是为了你呀。”
“为了我就可以骚巴拉几的?”
“谁骚巴拉几了?这是一种策略你懂不懂,我算是看透了,男人就是这么一种动物,能上天,能入地,却经不住女人的几句热乎话。”
“我可用不稀罕你拿身子来给我铺路。”
“去你二大爷!谁用身子给你铺路了?我看是你自己装了一肚子屎,把别人也看成了狗粪蛋。”
“得,又现原形了是不是?这才几天不骂人了,就憋得难受了吧?”
“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