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无关?”
得知宁雅韵问题不大后,钟会的杠精本色迸发。
“掌教若是不幸,谁最有希望接任?”
“司业吧!”
“老娘管不了你们一群棒槌!”
“那就是……”
钟会一时间竟然语塞了。
“就是子泰!”安紫雨也觉得好笑,“多少人孜孜以求的玄学掌教之位,他却避之不及。”
玄学掌教之位,对于杨玄来说就是毒药。
“郎君。”
赫连燕在州廨等他。
“凌晨有数骑出城,往南方去了。”
“是去长安报信。”杨玄说道:“昨夜见到宁雅韵被架回来的人不少,此事,瞒不住。”
“郎君好像不难过。”
“为何要难过?”
我还想笑。
“此事之后,玄学与长安之间彻底撕破了脸。”赫连燕笑的就像是一头狐狸,“以后,郎君就多了一只臂膀。”
“别想的太多。”杨玄说道:“许多时候,你得到了什么,也会相应的失去什么。老天爷很公平。”
“得到了一个和长安分裂的玄学,但也得到了长安的敌意。”
“对,燕啊!”
“郎君。”
“你管着这些,就得放宽了眼光,看的高一些,看的远一些。”
“奴,只是郎君庇护之下的弱女子,只听郎君的吩咐。”
这个骚狐狸,桃花眼中含情,两腮绯红,小嘴儿微微张开……
贤者时间,好像过去了?
杨玄干咳一声,“除非出动军队,否则陈州能干掉楚荷的唯有玄学那帮子人。
宁雅韵被架着回城,那么,长安自然能猜到过程。
玄学不怕,大不了重新回山里去修炼,直至小猫两三只,谁都不在意。
可咱们怎么办?”
“此事是长安出手在先!”
“帝王霸道,不讲道理。”
“他只是想削弱黄相公。”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那若是长安要郎君死呢?”
“那便弄死他!”
这是杨玄第一次对长安露出了恶意。
“燕啊!可怕了?”
“不怕,反而有些兴奋。”
这娘们,莫非是个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