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陵只是当事者迷而已。
“皇叔会感激许多人,你就是其中之一。”
长陵起身,“我要回去了。”
“公主慢走。”
长陵止步,颤声道:“要不……”
“公主,外面人多。”
“我家中……”
“使团很忙。”
长陵带着失望和失落走了。
杨玄把她送走回来时,赫连燕已经给他泡了一杯茶水。
“公主对郎君有意。”
“就是悲痛之下,想寻求慰藉。”
“可她能去寻别人,宗室中她总有交好的。郎君,我并非想取笑什么,只是想说……方才,可惜了。”
“为何?”
“若是郎君能与公主亲密,许多事都会好办许多。”
杨玄哑然失笑。
“乌达。”
乌达进来,看到赫连燕站在杨玄的身后,心中就有些明白了。
“你派人去赫连春的王府附近看看,注意盯着,是否有人在蹲守。”
“是。”
乌达走了。
“希望不是。”杨玄安慰道。
“我知道皇叔的性子。”赫连燕很直白的道:“许多时候,女人能直接感受到许多东西,无需去了解。”
“直觉。”
“对。”
“那你对我的直觉是什么?”
“郎君不是池中物。”
“为何?”
“说不清,第一次见面时,郎君给我的感觉是……太平只是个小地方。后来在陈州见面,我觉着郎君志向高远。”
说的我都想灭口了。
杨玄莞尔。
至于直觉,实际上男人也有。
只不过男人没女人那么细心。
晚些,乌达回来了。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