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开口,“贱狗奴,耶耶……耶耶……”
左右人都在看着他。
陈秋:“咦……我怎地能说话了?”
周围很沉默。
所有人都用各种负面的眼神看着他。
卑鄙!
无耻!
下流!
下贱……
陈氏的名声,恍若茅厕,臭不可闻。
……
两辆马车缓缓在官道上行驶着。
“你们就没有接应的人马?”
“没有。”
“那你是……镜台的桩子吗?”
“镜台倒是很熟悉。”
“不是桩子,那就是主事。”
“看不出来,你竟然对镜台了解颇多。”
到了下午时,杨玄寻了个地方宿营。
夕阳下,数百骑在前方也停住了。
赫连羽吩咐道:“盯紧就是了。”
“不能突袭吗?”禁军将领问道。
“风险太大。”赫连羽摇摇头。
陈秋没敢回去,也跟了来。
他看到杨玄和长陵相对坐在篝火一侧,轻声说话,神态惬意。
那个贱人!
杨玄冲着他笑了笑。
你的公主在这,想过来吗?
“公主对驸马怎么看?”
长陵淡淡的道:“一条狗!”
她看看夕阳,“夕阳如此之美……对了,那些诗真是你所作?”
“你以为呢?”杨玄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个文抄公。
“据我所知,这等诗才在大唐也是罕有。既然你有此等大才,为何不去为官,偏生要来做密谍?”
密谍凶险,有今天没明天的。
“诗赋只是小道罢了。”杨玄说道。
“不,诗赋乃大道。”长陵觉得杨玄有些偏激了。
“那你来说说,诗赋能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