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未曾说话,如何能如此流利?”
“每日夜里,老奴就会躲在被子里……自言自语。”
……
广陵王只是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就起身行礼,“这些年辛苦你了。”
哑仆说道:“事到如今老奴不敢有所隐瞒,大王,侍妾钱芸便是老奴的孙女。”
这是太子的酬功,若是假以时日……广陵王的侍妾便贵不可言。
“我知晓了。”
广陵王说道:“我会依旧如故。”
此刻说什么以后会加倍对她们母子好,那是假大空。
哑仆说道:“殿下筹谋此事多时,大王放心,此次定然能从容遁去。”
哑仆随即告退。
门外站着一个女子。
她呆呆的看着哑仆,泪水滑落,“你是……阿翁?我只记得小时候阿翁疼爱我,可等我大些后,家中说阿翁你出远门失踪了。”
哑仆看着她,“芸儿。”
女子便是广陵王的侍妾钱芸,她哽咽道:“怪道上次有人欺负我,回头就落水了,阿翁,是你吗?”
哑仆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钱芸没躲避,哑仆轻轻触碰了她的脸颊,说道:“那些贱狗奴欺负你没靠山,老夫就躲在背后收拾她们。你这里当初被人刺伤,都好了?”
“嗯!”钱芸抹去泪水,“那人欺负我,后来脸上长了毒疮,丑不可见,被大王嫌弃……”
哑仆微笑,“她罪有应得。”
……
第二日凌晨,广陵王病倒了。
老贼苦笑,“这个小镇没医者。”
王老二纳闷的道:“那他们生病了怎么办?”
“听天由命。”
这日子真是刺激啊!
杨玄站在广陵王的卧室外面,正好侍妾钱芸出来,就问道:“大王病情如何了?”
钱芸看了杨玄一眼,“大王觉得头晕,有些发热,身体发软。”
杨玄蹙眉,“多喝水。”
钱芸点头,随即走了。
她寻到了哑仆。
“如何?”
“大王躺下了。”
“那你慌什么?”
“那个杨玄一直盯着我,我有些怕。”
“无需怕。”
“阿翁,他们说杨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安心,阿翁在。”
广陵王躺下了,行程就此暂停。
杨玄带着人在小镇里转悠。
“郎君,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