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我说的哦。”
“是!不是大人您说的。是我说的。呵呵。胆小!”
苍云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则以胳肢他还击。
两具身体缠在一起。
温度越来越高,气氛越来越暧昧。
双唇紧紧粘在一起,手在对方身上上下抚,衣带渐解。
分开,牵出一缕银丝。
眼神迷蒙的看着苍云的红唇。身体不住扭动。
拉着苍云的衣襟无声乞求。
苍云眼里透出血丝。
咬牙。
起身就跑。
冷风吹过身体。
我僵在原地。
怎么会!
门外传来苍云压抑的声音。
“你身子虚,明天还要走远路。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
把这么个德行的我晾在这里还让我好好休息?
抓过枕头砸向门口。
“猪头!你只不知道这样会有后遗症!”
第二天,我和苍云各顶着两个黑眼圈。
坐在摇晃的马车上,看着渐渐缩小的心上人。心中泛起丝丝酸楚。
这一路要走大概四个月。
吃的用的铺的盖的,两个人足足拉了三大车。
一路边治疗边走路,拖拖拉拉的过了一个半月。
某天,管仲文接到消息,他的师父和他关系的景榕突然消失在回山的路上。遍寻无果。
他瞒着郦苍云等人派出人马寻找。
三个月后。
钺成庄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悲吼。
一纸信签飘落地面。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明白。
仲文吾徒
为师三月前与景榕在归山途中遇不明身份高手突袭。为师武功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