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并蚕食了西域,底下的附属和小国得了消息,自然不敢再胡作非为。
她倒是平白给别人做了嫁衣。
“自己种的因得自己的果,虞菏,你若没先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也不会有今日。”
晏青扶打断她的话,扬声说道。
“今日种种的果,都是你自己该得的。”
虞菏被她呛了一句,一时沉默下来。
“你今日儿女皆散,也是你的报应。”
如若不是她一早动了易位皇储的心思,又把持着大权一点不放,由着底下的儿女厮杀,也不会有今天。
“晏青扶,你比本皇好在哪去。”
虞菏嗤笑一声。
“说着隐姓埋名做一个简单贵女,如今不还是好端端回了你的相位,权势的滋味谁人得了还想放手?咳咳咳……”
她一句话没说完,便又低头咳嗽着,呕出一口鲜血。
虞菏的脸色白的吓人,谁都看得出她只怕就在这一会了,晏青扶便没再与她废话。
“女皇既然认为自己没错,那今日就留在这大殿里,和你的龙床,你的玉玺死在一起吧。”
说罢,晏青扶手一挥,将西域的玉玺砸在她床前。
玉玺?
西域的玉玺不是在御书房吗?
“那个是假的,你的好女儿伪装来骗你的。”
晏青扶看穿她的心思,轻笑一声。
假的?
虞菏瞳孔一缩,声嘶力竭地喊。
“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她喊出的话没得了回音,晏青扶早与容祁一同出了大殿。
西域皇宫之中四处凌乱,东西物件掉落在地上,鲜血顺着石阶往下滚落,满目萧索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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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战事至此,到底没人得了好。”
死一般的寂静中,晏青扶轻轻叹了口气。
“但日后总归是好的。”
容祁攥住她的手轻声安抚。
今日今日做的这些,无非都是为了日后的安稳。
“王爷,皇宫剩下的东西与人……”
“你去处理吧。”
晏青扶松开他,说道。
皇宫之中还有太多东西与人要安置处理,容祁点头,从宫门前离开。
顿时这殿前只剩下晏青扶一个人,她看了一眼,刚要推开皇宫的御书房,忽然身后陡然卷来一阵凌厉的劲风,晏青扶还没反应过来,腰间横过来一只手,将她抓了过去。
晏青扶顿时一惊。
“谁?”
她反手拔了头上的簪子要往后刺,谁知已经被人提前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