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陆庆是姚边庆的弟弟,以前也是山庄弟子,但受了伤,后来离开山庄,另起门户……没想到是个反骨。”
刘仰炆眯着眼,冷冷道。
“哼,这客栈,看起来要永远的关门打烊了。”
“咱们要看去客栈吗?”
镇长儿子冷笑一声,又转头问道。
“不去了……没心情,懒得走……回去睡觉,明天干爹就要过来,别耽误时间。”
白公公捂着鼻子,扇了扇蚊虫。
刘仰炆和镇长儿子叹了口气,也没有办法,只能陪白公公回正院去休息。
路上,镇长的儿子还在和刘仰炆嘀咕:明天,我找个由头,关了这个破客栈。
刘仰炆表示很霸气。
这才是镇长家公子的风采,挥手间,一间客栈飞灰湮灭。
镇长儿子点点头,佩服刘仰炆是个马屁精。
……
客栈。
住在上房里,环境舒适了不少。
三个人正在饮茶,还有小糕点,味道不错。
突然,有个家丁急匆匆跑来。
他趴在姚中青耳朵旁,嘀咕了几句话,又一溜烟离开。
“唉……幸亏咱们走了,刚才刘仰炆和白公公,还有镇长儿子一起去了趟三院……他们可能要去找茬……”
“好在白公公不耐烦,懒得陪刘仰炆胡闹,他们又回了正院。”
“刘仰炆到无所谓,关键白公公咱们得罪不起,还好先一步离开是非地。”
姚陆庆苦笑。
“呵呵,这忠心,还真是表到家了……”
秦近扬愣了一下,又笑了笑。
为了巴结严京非,这刘仰炆还真是居心叵测,还会利用太监仗势欺人。
如果让他成功了,那裴风空还不得赏赐他一根骨头舔?
这就是投名状吧。
我不惹人,却有人要惹自己。
“以刘仰炆的性格,他肯定知道我们来了客栈,会不会对你的客栈不利?”
薛冰冰问道。
“我还真不怕……最近生意不好做,我准备变卖家产,换个地方生活……欺负就欺负吧,也不是第一次被欺负,早就习惯了……”
姚陆庆摇摇头。
以前姚家还没有攀附上严京非的大树,再加上经常被李家打压,所以没时间收拾自己。
现在不一样了。
以大哥的小心眼子,和大侄子的歹毒,怎么可能让自己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