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已充斥着她玫瑰的信息素香味,桌面也全是水杯倾倒般的水渍。
喻衿只感觉到腹部滚烫,额角全是细汗,强撑着打电话给季凌蕴。
电话接通,又连忙朝对方道:“季凌蕴,我今天好奇怪,你”
话说完,她便仿佛再也撑不住地昏迷了下去。
她仿佛在意识即将苏醒时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她心心念念的女人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她趴伏在办公桌上,女人则从身后紧紧抱着她,亲吻她。
她的腿间一条疯狂晃动着的尾巴。
她心脏狂跳着,能感觉到这只是缥缈的梦境。
可大概就算是梦,她也甘之如饴……
……
喻衿沉浸在这个梦里,却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正满脸潮红,说着梦话。
“月魄呜”
正拧干毛巾放到她额头上的季凌蕴被气个够呛,脸色都不好了,干脆起身倚靠在了办公桌旁,等着她这梦还要做多久。
她注意到喻衿眼角落下了泪,一副被蹂躏过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凭心而论,她这容貌是一等一的好,哭起来也是一等一的楚楚可怜,和自己不同,她就跟那被风吹雨打过的白玫瑰一样。
要是她是月魄,肯定也不能割舍。
呵。
季凌蕴攥紧了十指,但下一秒,竟又听到对方发出了颤抖的声音:“呜,尾巴”
季凌蕴当即直起身子,满眼不可置信。
尾巴?她怎么会知道尾巴?又怎么会梦到?
莫非
月魄以前和她
无数个猜疑将她包裹,她心里酸涩到了极点,正好这时,出去买药的月魄回来,问道:“她怎么样了,我还给你”
买了你爱喝的咖啡
月魄可谓是撞到了枪口上,话都没说完,就看到季凌蕴转过头来,眼里竟微微有泪意,话都梗在了喉间。
要换做以前,或者刚刚认识的时候,季凌蕴那可是几乎完全不流泪的,也就爽到时流那么几颗,也是后来,被吻多了,眼泪就多了。
直到现在,这是怎么了?
她心都软了,以为是喻衿醒来了,两个人闹矛盾,对方才这样。
但她绝不会想到,季凌蕴这样是因为心里的恼意加上浑身的不舒服。
彼时的喻衿则刚经历过一场荒唐的梦境,被心心念念的女人压着弄到冲了满桌的信息素液让她羞到不行。
接着她便意识恍惚间竟来到一处漆黑一片的地方。
她循着唯一的光亮走去,竟看到这光亮是由一枚蛋发出的。
那是一枚银白的比鸡蛋还小的蛋,只是周身有着繁复的花纹。
蛋后面还有着一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