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道元宗师饶命啊……苏先生饶了我吧……”
两个人惊恐万状,不知道刚才李道元这一下是做了什么,庄别直接尿了一裤子,浑身哒哒哒疯狂颤抖了起来。
李道元冷声道:“我已改你二人命格!从今往后,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否则,七窍流血而死!!方万年,你也懂术数之道,应该明白,我没有吓唬你,也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是,是……”
方万年面如死灰:“我记住了,谢道元宗师高抬贵手!我记住了!”
庄别也随着脑袋如鸡啄米,身子都匍匐在了地上。
“滚吧!”
李道元不耐烦了,无聊的摆摆手。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
话音落,两人连滚带爬,相互搀扶着离开了湖畔,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转而。
李道元稽首:“苏先生,不好意思,术法界比较乱,难免会出现这种蝇营狗苟之辈,让您见笑了……”
“无妨。”苏澈说:“各行各业,都有仁人义士,也有人渣败类,三教九流龙蛇混杂,实属正常情况。”
“多谢苏先生理解……”
“跟你师父交流的怎么样了?”苏澈问。
“已经说好了。”李道元满脸的虔诚:“想必他老人家,这一次,九泉之下,可以安宁了。”
“好。”
“刚好我有事情要问你……”
苏澈说:“道元,今天晚上得月楼之约,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你是因何知道乌达会出现的?”
这一问,李道元先是云里雾里。
随即,也察觉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是得月楼的老总钟大金找我说的。”
“他知道你和乌达的恩怨?”苏澈一边问着,一边朝着得月楼方向走去,二人边走边说。
“家师十年前败北,一年多亡故之后,我昭告天下,说明赌局中乌达手段卑鄙的相关情况,所以,我和乌达的恩怨,应该是人尽皆知了。”李道元说道。
“那就不对劲了……”
苏澈说:“你不觉得这背后有人在做局吗?”
“是有这么点儿意思……”
李道元皱皱眉头:“难道是钟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