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拦住人。
硬生生把话题引开,替傻柱开脱。
“壹大爷说得对!”
“凭什么赖在我头上?这事跟我没关系!”
“没有证据的事,我可不认!”
傻柱赶紧接话,想要撇清关系。
“你踢许大茂裤裆多少次了,全院人都知道。”
“要是心里没鬼,就让警察来查。”
张宏明又插嘴。
“张宏明,这儿没你事!”
易忠海厉声喝止。
他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一旦警察把傻柱带走,那就完了。
哪怕关个一年半载,傻柱的铁饭碗肯定保不住,出来后也彻底完了。
这个年代,进过监狱的人,走到哪儿都被人看不起。
招工谁还敢要劳改犯?
“怎么就跟我无关了?”
“我也是院里人,院里的事就是我的事,总得弄个明白。”
张宏明说得轻巧。
这种煽风点火的劲儿,时不时拿话挤兑人的感觉——
真带劲。
难怪傻柱和易忠海都喜欢这么干。
确实痛快。
“壹大爷,您也是绝户,知道绝户的苦。”
“按理说咱俩同病相怜,您怎么还拦着我?”
许大茂苦着脸说道。
易忠海腮帮子直抽动,脏话在舌尖打转。
谁跟你同病相怜!
他虽然没有亲生的,但早就找好了养老的人。
傻柱就是他看中的养老依靠,如果把这棵摇钱树搞垮了——
那他易忠海可真要成为老无所依的绝户了。
“许大茂,你都绝户了,把我送进去,你不也一样是绝户?”
“这么折腾图啥呢?”
傻柱心里发虚,声音都软了三分。
“我图痛快不行吗?”
“傻柱,你毁了我一辈子,我也要毁了你!”
许大茂眼珠子瞪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