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肚子唔啊啊啊啊……”郁阗摇摇头,两个手腕都被贺行潜捏到身后,挺着奶子乱晃,分开腿吃着男人的阴茎,眼泪滚滚落下。
好烫,甬道里被捅开,滚烫的阴茎一下一下凿得深,碾着前列腺直顶,让人想要疯狂大叫的快感也是一波接着一波,郁阗张开嘴,津液顺着嘴角流,狼狈又淫乱。
贺行潜盯着他的脸欣赏了会儿,毫无预兆地吻下来,混着吸吮水声问:“晚上谁给你舔的逼?”
“贺……行潜……”郁阗被顶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啪啪的撞击声又响又脆,每被男人操一下后臀就跟着颤好几下,骚浪得不行。
贺行潜并不讲道理:“我没在家,你给谁舔的?”
郁阗要给贺行潜这疯狗整崩溃了,明明就知道他几天没挨操痒得不行,故意折磨他不给喂前面,骚水一阵阵往外淌着,像流不干净的小溪,将两腿间湿润成一片。
“小贺舔的!”郁阗被逼得大喊,这时竟无比清醒,“十七岁就给你破处爽死你了吧!”
“爽死我了……”贺行潜大力揉着两片红肿屁股掰开,骚穴眼要命地吸着鸡巴,自己的东西噗噗几下捅得更深,淫液缓缓流出来。
“把他叫醒。”贺行潜忽然又说,“叫醒插逼,把骚水堵上。”
郁阗慌乱道:“不要!”
贺行潜是不是真的疯了,一想被两根大鸡巴插郁阗就要死掉了,平时容纳贺行潜一根这玩意儿都不容易,再来一根直接操死他算了。
头顶传来拆包装的声音,贺行潜一边操着他一边分心做其他事,郁阗很不满,嘟囔着问:“你在干什么呀?”
贺行潜没回答他,一只手重新摸到他底下揉了两把,手指捅进小逼里四处摸索,随后又拿出来。
“什……”郁阗愣了愣,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贺行潜这王八蛋到底给他涂了什么东西,燥热感从私处传来,火烧一般飞快地侵蚀身体,逼口开合吐水,里面又痒又热!
“我操你个……”他表情完全崩坏,控制不住地扭动,想要把什么东西插进逼里,随便什么都行,难受得腰肢乱动,摇着屁股直抖,“啊……贺行潜!你他妈混蛋!”
在床上被骂已经是家常便饭,贺行潜眼都不带眨的,趁着郁阗没完全反应过来,抓着对方摇起来的屁股狂干骚穴,又嫩又多的臀肉摩擦下半身和阴茎,舒服得他想射。
郁阗的硬气也只是一瞬,意识到被贺行潜抹了发情药,立刻流着眼泪求贺行潜:“老公操操前面,啊……啊,操操逼,受不了了,好难受……”
贺行潜不为所动:“把他弄醒。”
小贺是真的累,两个人这样吵闹也没把他吵醒。郁阗看着眼前这张稚嫩帅气的脸,刚上头的情欲又冷静些许,咬牙低声骂:“变态……”
话还没说完,贺行潜的手掌又覆上了两团嫩乳,湿淋淋的手指夹着乳头摩擦,那股灼热感立即来到胸口。郁阗要被折磨死了,贺行潜只肯操他后面,抬着他的腿操,一只手摸到肿大的阴蒂疯狂揉拧,还不停在他耳边刺激着:“骚逼里喷得好激烈,现在插进去爽死了吧。上次偷情有这么爽吗,我不太记得了,没吃够。”
这会儿又不装了,一口一个“我”的,又不说他勾引别人了。贺行潜总是故意找理由猛猛操他,还假意惩罚,其实爽爆了吧,死变态。
郁阗伸出手按在小贺胯下,对方现在还没有裸睡习惯,睡觉穿了一件棉白T恤,郁阗一伸手就抓到小贺半勃的性器。晨勃了还乖乖睡着,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