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岑垂眸瞥她:“定做的时候,一直想象着你戴上时的样子。”
温书宜问:“是怎么样的?”
大掌顺着小腿线条摩挲而下,沾上片温凉的柔腻白玉,捉住白皙的脚踝,单手就能紧箍进掌心。
指腹堪比是把玩似的摩挲,引起怀里不受制地微颤。
“宝宝很漂亮。”
男人喉间混着几分低笑,鼻音沉哑,很危险、也很蛊人的性感。
温书宜本来只是想听到老男人说句好听的话,没想到又是这样……
薄薄的眼睫眨了眨,脸颊红透:“你……别……”
“别什么?”
“你……别摸了。”
男人稍稍俯身,那股清冽气息覆来。
温书宜眼睫颤了颤,连忙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唇前,几乎是用着所有的克制力才没有塌了腰。
“不能亲了。”
不然今天根本又不可能出得了门了。
老男人就会无动于衷。
温书宜只能:“老公,回来随便你亲。”
“好不好啊。”
对视中。
男人稍稍后仰,目光慢条斯理,逡巡过家里姑娘微红的脸颊,拍了拍后腰。
温书宜起身:“走吗?”
“走。”
到了外头,春光明媚,绿树阴阴,池塘里有叶扁舟,荡开层层碧波的涟漪。
邵岑给这姑娘眼巴巴的目光,给摘了把莲叶伞。
路过个小喷头时,温书宜好奇地打量,被告诉这是直饮水,可以拧开旁边的开关试试。
拧开,掌心接了汪汪的清水。
几秒后,温书宜起了点坏心思。
趁着男人没注意,泼了过去。
迎面被泼了一掬水,男人脸庞和衬衫都被打湿,从浓黑发梢掉下的水珠,沿着深邃的侧脸轮廓和下颌线条滑落。
大掌捋过浓黑头发,露出饱满优越的额头,好看的眉目愈显矜贵深邃。
而作乱完的姑娘,斜斜着身体,撑着一蓬莲叶伞,弯着眼眸,脸颊被晕开淡淡碧波似的光纹,慵懒地坐在那笑,就是烟雨江南的美。
然而起了坏心思的结果就是。
那蓬荷叶伞掉落到腿边。
双腕被单手箍住,扭到身后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