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宜微微睁大了眼眸。
明明是怕你太行!
“邵岑。”
“我要出门。”
老男人无动于衷。
温书宜说:“我要打电话给傅奶奶,说他的大孙,把老婆整天关在家里虐待。”
鼻尖被修长手指微勾了下。
“多大了,还告小状呢。”
温书宜说:“这是正当防卫。”
“行。”
温书宜唇角刚微微翘起。
“现在打。”
邵岑口吻不急不缓地说:“告诉老人家,忙着给媳妇儿肚子里造小宝宝。”
“……?”
那用完的那些,都是白用的吗?
温书宜没辙了。
深深认识到在口舌之争上,她跟心黑的老男人之间的悬崖和盆地般的差距,还有没有这种面不改色扯谎的心态。
“老公,我想出门。”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
邵岑说:“撒娇么,继续。”
温书宜看了男人好几秒:“邵岑,你这样今晚会睡沙发的。”
邵岑唇角微勾:“是么。”
温书宜顿时很乖又怂地改口:“你今晚睡沙发,我睡你身上。”
“当你那层厚实保暖的小棉被。”
嗯,这都能被她圆回来。
对视中。
邵岑说:“走吧。”
温书宜眼眸亮了亮:“不会反悔吧。”
男人慢条斯理地半挽衬衫衣袖,嗓音低沉磁性:“宝贝儿,你再说一句,或者我可以理解成,你是暗示家属想这样。”
这人怎么这样啊。
温书宜委委屈屈地不吭声了。
-
最后还是以温书宜的成功结束。
出门到了处小山庄,大片的池塘荷叶,还没到荷花开的季节,满目随风的摇曳的青绿,她没想过临北城还有这么毓秀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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