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长段话,温书宜觉得自己已经说的、也解释得很清楚明白了。
又主动交待起来:“说跟学生会副主席关系很好,他就是认识的朋友,当时他在暗恋我从小认识的一个姐姐,我跟他其实当时见面就是因为场主持活动,私下也没有很多的交情。”
“还有,说一起来临北发展,我来这里的事情,你最清楚了。”
邵岑垂眸瞥她:“还有什么?”
“……?”
温书宜以为解释交待完这两件事,今晚的误会就可以完全过去了。
她曾经那段母胎单身的时光,贫瘠、如白纸一样的经验,还有什么?
“今晚有的是时间,慢慢听你说。”
视线似逡巡,男人低而缓的嗓音落下。
“……??”
温书宜觉得这话可以完全换一个意思,无疑是给她宣告了死刑。
不是说不在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吗?
纤细嶙峋的脚踝,蒙着层流淌月光般的盈泽,被修长指骨单手握住。
强势、不容抗拒地拖回了身前。
……
温书宜感觉这一定是她人生意义上经历的最特殊、也最漫长的一场审问。
问就问嘛,不是不让问,可就连在幼儿园什么都不知道、还很懵懂的时期,跟小男孩玩过家家,扮演过小新娘的事情,都没有放过。
“你就是……故意找机会欺负人……”
温书宜没忍住呜咽,咬在男人肩头。
以后再也不会信一点老男人装大度不在意了。
装得越不动声色,越危险,越凶,越不做人。
-
第二天,温书宜不负众望地没起来。
仰躺在床上的时候,跟花白的天花板面面相觑。
难以相信她竟然活到了今天。
回想起过去第一晚,老男人真的很温柔、很克制、很做人了。
过了会,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温书宜磨磨蹭蹭、慢吞吞地撑着床,直身坐了起来。
手还没够到床头柜,就被从斜侧方伸来的修长指骨,帮忙摁掉了喧闹的闹钟。
温书宜还是第一次不是很想道谢。
但还是下意识:“谢谢邵老师。”
下一瞬,被手臂从身后被拥进怀里,薄薄日光浸着年轻姑娘美好的身躯。
温书宜依偎着男人的体温,只是被抱着这个简单的动作,脸颊和耳尖就不自觉微微发起热。
泛了圈红痕的纤细脚踝,被大掌不轻不重地揉着,很有疏解的手法。
“疼么。”
邵岑微蹙眉头,昨晚架到肩上一时没收着劲儿,这姑娘皮薄,又白,看着很明显。
温书宜很轻摇了摇头,本来醒来心里还有点埋怨老男人不做人,可一被抱、又被哄了,就特别想跟家属黏黏糊糊的:“就是我的皮肤容易留印。”
“饿不饿?”
身后传来男人低而缓的嗓音,听起来特别的耐心、正经、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