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穿得这么严实……
却性感得不像话。
那股被蛊惑的感觉又来了,手指只能紧攥着无辜的床单,在掌心揉出大片的褶皱。
“宝贝儿,哭得这么漂亮。”
“着急了?”
“乖,听话。”
偏偏耳畔又是一句又一句缱绻到恶意的骚话,温书宜本就是张堪称是空白的白纸的经验,尤其又是平日里禁欲冷情到极点的人,所展现的反差这么大,那股被肆意对待的刺激感就更强烈。
那双冷情的薄唇,偏冷磁性的声质,冷白禁欲的喉结。
她根本就受不住半点,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方面上。
……
这是个很长的夜晚,比任何梦还要沉,也还要久。
她只记着自己实在是太过陌生、青涩得不像话,全程只会抖,薄薄的眼睫也不停泛着微光。
全身都泛着层红意。
撑到眼前想挡住视线的手臂,被单手箍着双腕,按到了头顶。
又被很不留情、不容抗拒地抵开。
目眩。
视线涣散,也晕着。
天花板上暖白色的灯光,晕开一层看不分明的刺目光团。
“阿岑……会死的……”
从喉咙里溢出又甜又腻的哭腔,拖得很长很长,都被逼得没办法了,也只能乖乖、可怜巴巴地扭头,紧咬住真丝被角。
想忍住声,只剩徒劳,无意识撒娇的口吻都变得含糊不清。
“阿岑……”
“邵老师……”
“老公……”
……
清晨缓缓走过,外头艳阳高照,整座临北老城已经走进了熙攘和热闹。
房间的闹钟迟迟没响,温书宜也被困在沉沉、久睡不醒的梦里。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下意识想抱人,却扑了个空。
温书宜险些就没能起身,慢吞吞地挪着手臂,看了眼床头柜手机的时间,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
稍稍清醒了些,这才注意到身上已经换了身干爽的衣服。
嗯……是件男士的白色衬衫,穿在她身上特别宽松,像是松垮垮套了大号。
里面都不给她穿,纽扣也没好好系,好像就随意挑着系了两三颗。
想起了。
昨晚凌晨三点多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