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没开封,荣医生走之前什么样,现在就是怎么样。
病人没有生病的自觉,她想起荣医生走前叮嘱的那句“邵总不怎么当回事”。
温书宜走上前,从男人手里抽走了集团报表,对上目光,口吻一本正经、带了点担心的埋怨。
“邵先生,你现在首要的任务,是要好好休息养病。”
这姑娘的神情认真,乖巧的邵老师不叫了,战战兢兢的邵总也不叫了,难得副有些担心到气鼓鼓的模样。
“嗯。”
“药都还没有开封,医嘱是白听了,集团那么大,也不差你一时半会的看报表嘛。”
“嗯。”
又是这种哄小朋友的语气。
温书宜心想,算了,她跟个病人计较什么呢。
温书宜知道邵岑刚从晚宴回来,那些对病人来说太油腻了,多半没动几口。
“胃里是空的,煮点清粥垫垫肚子吧。”
说完,温书宜听到邵岑应了她声,走到了中岛台边淘米,煮起粥。
回来后,温书宜看了看说明剂量,看着邵岑把药吃了,又递给他另一杯温水。
“犯不着。”
温书宜说:“清了下口里,药苦的。”
邵岑说:“小朋友才怕苦。”
怎么生病也能噎人啊。
温书宜说:“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不听话的病人。”
这小姑娘秀气的眉头微微揪起,有点正经的无奈。
“明明以前高中那群调皮的男同学,生了病都蔫了,变得安分了点。”
“怎么,照顾人很有经验?”
温书宜算着间隔的时间,记挂着要定闹钟吃药的事情:“还好,之前高中当过医务室的志愿者。”
“那些男同学很听你话?”
温书宜鼻尖轻溢了声:“嗯?”
她有些好笑地轻声说:“我又不是什么特效药,哪有那么管用啊。”
这姑娘是个温温柔柔的性子,青春期那群男孩性子混,都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
碰上个这么个漂亮小观音,有什么心思倒也不难猜。
邵岑唇角弧度几分轻扯。
温书宜垂眸理着闹钟和备忘录,白皙侧脸恬静:“那些男同学才不归我负责,归校医姐姐管,我主要是学艺不精,就是递点纱布,拿点药,干些给校医姐姐擦擦汗的活。”
“除了妹妹,还是我第一次照顾人。”
“第一次照顾人。”
男人口吻似是意味不明地重复。
“所以我还有很多成长的空间,如果我哪里做的不熟练,或是不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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