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低而沉,语调不急不缓,很有质感的颗粒感。
“在两性关系上,我的态度保守,没有强迫的癖好,对双方你不情我不愿的关系没有兴趣。”
温书宜神情顿了下,总觉得这个“兴”,说的是那个“性”。
“也yg不起来。”
温书宜险些没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他讲话好直白,也好坦然。
温书宜还记得那一抽屉里的道具,很小声地说:
“我听过喝醉后,也不能…起,还有很多酒后乱性的事情呢。”
她那个“bo”字,说得很小声,都快成浮成气声了。
温书宜说完就后悔,抿住嘴唇。
她可能脑袋已经不清醒了,怎么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这姑娘神情怕得要命,也不忘伶牙俐齿,邵岑唇角几分微扯:“看来太太酒后有些不好的习惯。”
温书宜觉得冤枉:“我没有。”
“那就争取保持清醒。”
“……嗯。”
邵岑起身,却被扯住衬衫。
“那方面……”
瞧这姑娘忧心得欲言又止的神情,就没停过记挂着这事儿,他也没必要背上莫须有的风评。
“我没有那方面的癖好。”
没有就好,温书宜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扯住衬衫的手指还没松。
邵岑稍垂视线。刚好跟抬眼的姑娘对视上。
听到她很轻声地说:“你刚刚说的,我听明白了。我在关系上也是个很慢热的人,单纯睡觉解决需求,我没有这个需要。”
“你有……在听我说吗?”
说完几秒,温书宜说完刚刚那话,本就脸热,没等到回答:“……你没听。”
小声含了点忍住的埋怨,吴侬软语的腔调,像是撒娇。
邵岑说:“听了。”
温书宜认真地瞧他,没松指尖:“那你重复遍。”
邵岑薄唇微启:“太太感情慢热,不会随意跟人睡觉。”
“……?”
温书宜微微揪起眉头,她的话好像是这个意思,好像又不是这个意思吧。
“现在可以松手了么。”
松什么手?温书宜还没问出口,目光微微下挪,看到掌心紧攥男人胸膛前的衬衫,都被她胡乱扯出显眼的褶皱了。
温书宜连忙松手,说不清是为什么,扭开了头。
本就泛红的脸颊,瞬间红透,像是鲜红的樱桃汁浇透了薄嫩的面皮。
又乖,又娇憨。
邵岑喉结微滚,起身,垂眸,唇角漫不经心地微扯几分。
被攥出的褶皱明显,他的衬衫还是头次被谁折腾成这样。
“睡会。”
邵岑微按鼻根,留下句淡声,迈着大步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