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傅菱文朝着还在给媳妇儿剥虾的小孙子使了个眼色。
盛冬迟动作没停,张口就来:“我看老太太这气色够好,庆祝疗养回来,咱家就没有点活动?”
盛绮曼连忙接道:“最近大家有空去山上待会?刚好阿迟的姥姥前两天刚跟我讲,说最近去避暑正合适。”
傅菱文问:“宜宜呢?”
温书宜突然被问,连忙说“可以”,她整晚看小叔子包圆了自家媳妇儿的用餐,递纸巾夹菜剥虾……很无微不至。
反观她和邵岑之间就显得很僵硬,别说在长辈们面前配合得相敬如宾了,完全是不怎么熟。
对此,她从中得到了些许启发,想着最后补救一下。
想着,温书宜稍稍偏头,像是很深思熟虑、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地开口。
“老公。”
邵岑撑在瓷碟的指腹稍扣,侧眸,几分饶有兴致地瞥。
这姑娘脸颊泛着生涩的薄红,一副视死如归的认真神情,又很不熟练地问他:“你怎么想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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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认生
“咳。”
“咳、咳。”
“咳咳……”
……
温书宜听到阵交错的清嗓子声音,高高低低的,相当的欲盖弥彰。
就连邵岑向来冷淡的神情,也难得松动了些,漆黑眸里颇为几分意味不明。
温书宜有种不好的预感,视线匆匆环顾了下周围,一桌人脸上都带着揶揄的笑。
尤其是小叔子握拳抵在唇边,都挡不住唇角越来越明显的笑意。
实在是笑得太放肆了,被身边的老婆在桌底下捶了下大腿,示意他忍着点。
好丢脸。
她都做了些什么,温书宜有些绝望地在心里想。
修长指背轻叩了下桌面,不重,满桌都很默契地收了收脸上揶揄的笑。
沉默中,温书宜也不知道该感动邵岑给她解围,还是继续尴尬。
她还不如安安生生吃饭闭嘴呢。
“嫂子还挺有趣。”盛冬迟缓了会笑,很不留情,又不嫌热闹大似地问,“嫂子,你怎么忍得了我大哥?硬邦邦,又冷冰冰的。”
邵岑口吻很淡:“舒舒都能不嫌吵,你这分离焦虑症晚期,净整天黏着转了。”
盛冬迟说:“请管这叫恩爱,舒舒没人要是没老公在身边哄……”
时舒忍无可忍,夹了块木须肉塞进自家凭空惹事的老公嘴里,酸溜的,还特意被蘸透了醋,呛得他脸色一变。
盛冬迟忍痛咽下了:“谋杀亲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