涸的毛孔,连呼吸都带着瑟缩。 然后赵水才意识到,耳边呼啸的风声已然消失,砂砾也不再冲撞皮囊,取而代之的是炸开哗哗的水声、与温柔拂面的触感。很快,他那不知紧绷了多少日夜干裂得像久旱的土地般的皮肤,被流水浸润变得柔软舒展,肌肤上细小的裂纹仿佛在水中轻轻翕动,活了过来,无数微不可察的堵塞被瞬间疏通,每一寸都在贪婪地吮吸着清凉。 水,是水! 赵水的心头涌上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浑身都被“久旱逢甘霖”的舒畅感包裹,竟感到一种极致的愉悦之情。他尝试睁开眼,干涩的眼眸与水触碰传来一阵酸痛,但很快迷蒙的双眼被冲得一干二净,眼前一片清明,连水中翻涌的小气泡都清晰可见。 他回头看向李三夫妇,见二人也瞪大眼睛环顾周遭,便松开了手。 水中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