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粗略估算一下,每年应缴税一万七千余两,本官就算你一万七千。”
“而你们成立已有三百三十七年,合计五百七十二万九千两。”
这一下,梵清惠是真的怒了!
她指着唐伯虎,气得全身发抖:“你,你简直欺人太甚!”
“自古以来,就没有佛门向朝廷纳税的道理。”
“叶大人,本座今日对你一忍再忍,你真当佛门好欺负了吗?”
唐伯虎:“缴纳税款,乃是每个国民应尽义务。”
“凭什么你佛门就如此特殊?”
“本官今日还不怕告诉你,不仅仅是你慈航静斋要补交税款,连什么净念禅宗,圣佛寺,华严宗等等,都要将税款补齐!”
梵清惠冷笑一声:“就凭你?”
“佛门若是不交又如何?”
“那就查封佛门,关闭寺院,所有寺庙主持统统关进大牢!”
梵清惠气得七窍生烟:“好,好,好……”
“既然叶司寇执意与我佛门为敌,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清韵!”
“弟子在。”
“把钱给他!”
很快,一名容貌秀丽的女弟子便取来一大把银票跑了过来。
“师父,我们的钱不够,还差十几万两。”
唐伯虎一把抢过银票,抬手封住了梵清惠的内力。
“既然税款不够,那就请梵斋主走一趟吧。”
“什么时候慈航静斋把钱凑齐了,本官再放你出来。”
“混账!”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抓我师父?”
一众慈航静斋弟子,再次勃然大怒,拔出手中利剑。
不过,她们还是被梵清惠给喝止住了。
“叶大人,别忘了我佛门还有七位陆地神仙,当朝国师也是我佛门弟子!”
“本官既然敢来,就不怕你的威胁。”
“少废话,走吧。”
说罢,便押着梵清惠,无觉和尚,还有那个对他出手的女弟子朝着帝踏峰下走去。
而一众慈航静斋弟子则是怒目而视,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