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员工吓得立即噤声,抢先阮漠寒一步钻入洗手间。
这时褚行云从办公室走出来。
简烁立刻乖巧:“云姐,你们造你谣言,我帮你骂她们!”
她笑嘻嘻问褚行云:“你感不感动?”把手里的马蹄莲递上去。
褚行云照例一句:“我花粉过敏。”
简烁照例把花扔到垃圾桶旁。
褚行云:“你走吧。”
简烁还是乖巧:“云姐,我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她乘电梯走了。
褚行云跟在阮漠寒身后进了洗手间,两人走出隔间的时间也是同步。
一起在盥洗台边洗手时,阮漠寒望到褚行云映在镜子里的脸。
有些苍白,有些憔悴。
跟简烁口中那个醉心医学研究的骄傲女研究员不太一样。
眼里的神采,似已湮没在求医的辛苦和家庭的琐碎中。
阮漠寒冲了手,先褚行云一步走出洗手间。
周二的时候出事了。
阮漠寒见完客户回公司的时候,刚下电梯,就听到外面闹哄哄一片。
褚行云被一堆人扶着,面色苍白。
有人在打电话:“她没有失去意识,我们已经扶她下来了,你们在楼下等。”
阮漠寒想,刚才她在楼下碰到的救护车,竟是来接褚行云的。
阮漠寒帮忙按着电梯,一堆人七手八脚把褚行云扶进去。
电梯门闭合,阮漠寒的视线越过人群,才看到简烁捧着一束鸢尾站在最外围,一脸迷茫。
像懵懂无知的小孩子。
围观的人群久久不愿散去,众人都在议论:
“胃疼的厉害。”
“刚开始趴在工位上,一下子就倒到地上去了。”
好像是打完排an针后的不适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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