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喜欢男人穿长袍?”司行霈斜睨她,“有点更高追求可好,司太太?”
“我有啊。”顾轻舟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轻啄了下,“这追求还不够高吗?”
司行霈的喉结微动,只感觉浑身的燥热全被点燃了。
这个曾经别扭得连句想他都不肯承认的女人,如今光明正大的调戏他!
果然长出息了!
“我惯的,自作孽不可活。”他在炙热的心跳中想,然后一把搂过她。
顾轻舟大叫:“别别别,我的头发要弄散了,时间来不及了。”
司行霈狠狠吻了她。
他唇上沾染了她的口红,顾轻舟一边要补妆,一边还要帮他细细擦拭,不悦瞪眼。
“瞪什么?”司行霈道,“你勾的。”
顾轻舟:“”
这男人的脸皮比城墙都要厚。
这么一闹,顾轻舟出门时晚了片刻,她和司行霈仍是步行去了叶督军府。
督军府门口,停满了各色豪车,把大门口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依照旧式的风俗,新娘子在吉时前,由夫家的人接走,娘家也要设宴款待送亲的众人。
兄弟要送新娘子去夫家,其他人全留在娘家。
顾轻舟和司行霈算是督军府的客人,他们只参加这婚宴的前半部分。
“叶督军也真是的,旧式的婚礼多麻烦,还不如新式的。”司行霈道,“年轻人哪个不想要新式,他管得太宽了”
顾轻舟用力咳嗽。
司行霈关心则乱,问:“你怎么了,呛风了吗?”
顾轻舟使劲挤眼。
司行霈明白他媳妇没生病,而是在提醒他时,叶督军已经站到了他身后,道:“你又在背后骂我什么呢?”
司行霈:“”
真是说人打脸。
然而他没什么羞耻感,表情都没动一下,对叶督军道:“什么话?今天的送亲如此热闹,督军可是下了大血本,这样的慈父,我能说什么闲话?”
叶督军估计是心情不错,不屑于跟他一般见识。
顾轻舟在旁边乐不可支。
司行霈问:“看我出丑你这样开心吗?”
真是亲媳妇!
顾轻舟哈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