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解归理解,热芭心里还是不高兴。
“热芭,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
路知远也知道,电影里面有一场跟高园园的床戏,哪怕只是浅浅吻一下,作为女朋友的热芭,肯定也不高兴。
事已至此,他不想多加解释。
只能使出转移话题的方法。
“老公,你又想转移话题。不过,你说吧。我听一下今天的睡前故事是什么。”
热芭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安慰自己,高园园把那一幅《睡莲》低价转让给了路知远,想占路知远一点便宜,也可以理解。
大不了,拍那场戏的时候,自己不去看。
就当不知道。
反正路知远是男的,也不会吃亏。
高园园这个贱人,上赶着送上来,被吃干抹净之后,一脚踢开,气死她!
“热芭,你知道弗兰克·杜韦内克吗?”
路知远提了一个非常陌生的名字。
热芭哪里听说过?
这又不是什么名人。
如果说米开朗基罗的名声是SSS级,这什么弗兰克的名声,估计只有D或者E吧。
放眼整个人类的历史长河,大概率,还不如路知远名气大。
“老公,这个人怎么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听众,热芭顺着路知远的思路,随口问了一句。
“热芭,弗兰克在整个艺术界,基本上是寂寂无名的,但是,今天我之所以跟你讲这个人,是因为我想告诉你……2009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总感觉,似曾相识。”
路知远提起了,自己跟热芭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热芭瞬间来了精神,身子也调整了一下,从路知远的怀中坐了起来,眸光闪亮,兴致勃勃的看着路知远。
她忍不住嘿嘿一笑,轻轻点着路知远的胸口,不断的暗示路知远:“老公,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梦里见过我?还是我们前世就相爱过?”
路知远摇了摇头。
让热芭有些扫兴,你就不能顺着我的话,随便哄我几句?
却不料,下一刻,路知远跑去自己随身背着的一个卷筒,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画。
那是一个大理石雕塑。
雕塑是一个女子的样貌,她静静的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仿佛在安详的沉睡。
但事实上,热芭大概能够看出来,这个女人应该已经去世了,这是她躺在灵柩之中的遗体模样。
但是,这个女人明明是用坚硬无比的大理石雕塑的,看起来却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娇嫩。
最关键的是……
“她,长得跟我好像。”
“尤其是鼻子……不对,嘴巴也很像。侧脸也很像。下颚线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天呐!
这一刻,热芭真的有一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仿佛发现了自己的前世是谁!
“她叫伊丽莎白·布特。”
在热芭惊讶万分的眼神之下,路知远给出了这个女人的名字。
“她是弗兰克·杜韦内克的妻子,两人非常恩爱。只不过,伊丽莎白英年早逝。”
“弗兰克作为一个画家,也是一个雕塑家,便将妻子的模样,制作成了一个青铜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