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大雾天,许多读者不得不冒着雾气赶来,有些性格比较急躁的读者甚至不愿意先走回家中,而是直接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看了起来。
在这其中,穿着看似体面实则兜里没多少子的穷学生艾萨克便是那位俄国作家米哈伊尔的崇拜者。
即便相隔万里,艾萨克也通过报纸了解到了这位俄国作家在成名前是一位正儿八经的穷学生,他成名前是穷学生,我现在就是穷学生,难道说。
再加上他确实很喜欢这位作家的连载,因此想让他不关注最新的《血字的研究》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当挤出可怜的生活费终于拿到了最新一期的《旬刊》的时候,看到这本杂志里面最显眼的那副插图的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愣住了。
一道模模糊糊的剪影,有点眼熟的斗篷大衣,有点眼熟的猎鹿帽,有点眼熟的烟斗以及那种难以形容的神韵
这个人我怎么好像见过?
几乎是一瞬间,这幅插图便唤醒了艾萨克前段时间的一次神奇和窘迫的经历。
大脑宕机了片刻,艾萨克终究还是先翻开这本杂志看了起来,而第一章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的第一段描写就让他找到了熟悉的感觉:
“1838年我在伦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以后,就去进修军医的必修课程。”
简而言之,一位倒霉的退伍军医,他以不可思议的运气从1838—1842那场残酷的阿富汗战争中因伤病提前回国疗养,这场战争在那几年间经常被报道,只要是一位英国人基本上都会知道这件事。
而尽管这位名为华生的落魄军医躲过了死亡,但他似乎对生活也兴趣了了,还因为经济问题不得不搬到一处比较便宜的住所,恰巧在这个时候他碰到了一位熟人,这位熟人说道:
“你还不知道夏洛克·福尔摩斯吧,否则你也许会不愿意和他作一个长年相处的伙伴哩。“
“为什么,难道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哦,我不是说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他只是思想上有些古怪而已——他老是孜孜不倦地在研究一些科学。据我所知,他倒是个很正派的人。”
我说:“也许他是一个学医的吧?”
“不是,我一点也摸不清他在钻研些什么。但是,据我了解,他从来没有系统地学过医学。他所研究的东西非常杂乱,不成系统,并且也很离奇;但是他却积累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知识,足以使他的教授都感到惊讶。”
这位福尔摩斯先生的古怪之处似乎还远不止如此:
“要把难以形容的事用言语表达出来可真不容易。我看福尔摩斯这个人有点太科学化了,几乎近于冷血的程度。我记得有一次,他拿一小撮植物碱给他的朋友尝尝。
你要知道,这并不是出于什么恶意,只不过是出于一种钻研的动机,要想正确地了解这种药物的不同效果罢了。平心而论,我认为他自己也会一口把它吞下去的。看来他对于确切的知识有着强烈的爱好。”
“这种精神也是对的呀。”
“是的,不过也未免太过分了。后来他甚至在解剖室里用棍子抽打尸体,这毕竟是一件怪事吧。”
“抽打尸体!”
“是啊,他是为了证明人死以后还能造成什么样的伤痕。我亲眼看见过他抽打尸体。”
在看到抽打尸体这样堪称离奇的行为时,不光是故事里的华生,就连的艾萨克也吃惊了起来,莫非这位福尔摩斯是一位丧心病狂的罪犯?
很快,艾萨克便跟随华生一起来到了一间化验室,而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他坐在较远的一张桌子前边,伏在桌上聚精会神地工作着。他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回过头来瞧了一眼,接着就跳了起来,高兴地欢呼着:“我发现了!我发现了!”他对我的同伴大声说着,一面手里拿着一个试管向我们跑来
斯坦弗给我们介绍说:“这位是华生医生,这位是福尔摩斯先生。“
“您好。”福尔摩斯热诚地说,一边使劲握住我的手。我简直不能相信他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我看得出来,您到过阿富汗。”
我吃惊地问道:“您怎么知道的?”
“这没有什么,”他格格地笑了笑”
什么叫这没有什么?你倒是解释一下为什么啊?!这种东西怎么看出来?
就在艾萨克为故事里的这一段抓耳挠腮的时候,他却猛然想起了他前些日子的遭遇,难不成确有其人?
迷茫之余,他也是迫不及待地往后面看了下去,华生和福尔摩斯两人最终顺利地住在了一起,而在相处的过程中,华生也是不止一次地注意到了福尔摩斯的古怪之处,而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华生在杂志上看到了这样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