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致远更加愤怒,“蠢钝如猪的女人,这么大的事情,你就没打探清楚?”
沈婵玉面对崔致远的责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委屈。
她知道,崔郎对她经商之事嗤之以鼻,认为有失身份。
但他闲赋在家三年,自己若不出去弄点银钱,家中只出不进,如何活得下去。
好在,冬日过去,就是春闱了,再等几个月,待崔郎高中状元,这贫苦的日子就要结束了。
沈婵玉紧咬着下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崔郎,我一直都是为了这个家,家中没有多余的银钱,我只是想多赚点钱,这样你才能安心读书。”
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
其实是嫌弃他没有钱,钱钱钱,钱能有读书重要吗?
崔致远皱起眉头,尖锐的声音在雪中显得越发刻薄:“是吗?你堂堂沈家大小姐,现在却要为了我沦为商贾,你可是后悔嫁给我了?”
“早知道你就该嫁给那死去的世子,现在过上锦衣玉食生活的就不是你那庶妹,而是你了!”
沈婵玉闻言,心中一阵刺痛,眼泪不自觉滑落。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扪心自问,自从嫁给他,便是一心为了他,这三年,无论外界如何传颂沈梨落,她都坚定不移地守着他,决无二心。
可崔致远,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崔致远看着沈婵玉的泪眼,心中的怒火并未消减,反而更加旺盛。
他眼神阴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砰”
的一声,沈婵玉如同破碎的雪花,撞到墙角,好在撞到得部位的不是头,而是胳膊。
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崔郎,你这是干什么?”
崔致远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眉宇间满是厌恶。
“干什么?你日日跑出去抛头露面,说得好听是做生意,说不定是在外面勾搭上了哪个有钱男人吧。”
“别以为我不知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巴不得我和母亲一样早点死,好让你去攀附那些权贵。”
沈婵玉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丈夫,她从未想过崔致远会对她有这样的误解。
她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但崔致远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无法反抗。
“你放开我,我真的没有其他想法……”
她试图让崔致远理解自己的苦衷,却换来他更严厉的斥责:“你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在同窗面前抬不起头,被人嘲笑娶了个市井妇人?”
“崔郎,你若不喜欢我做生意,我日后就不做……”
沈婵玉试图解释,但崔致远根本不听。
一身青衫下,他粗暴地将沈婵玉衣服撕碎,欺压上身,吻如豺狼虎豹般地撕咬,她仿佛被封锁在一具不能呼吸的容器里。
蹂躏、堕落、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