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经临近晚上十二点了,罗承志主动提出能不能在我们房里凑合一晚,其实我知道他是意犹未尽,想找机会再来一次,加上此时外面下起了大雨,我实在不忍心赶他回去,于是就答应了他用房间的备用床褥在地上睡一晚上。
罗承志成了姗姗此生第一个没有任何关系却发生了关系的男人,很拗口吧,短短的两个小时内,姗姗自己都数不清经历了几次亢奋,她只知道两个男人在她身上泄了四次,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超乎她的想象,姗姗开始怀疑她之前的抗拒是不是庸人自扰了。
洗完澡出来躺下,姗姗还一直沉浸在亢奋的余韵中,她没有抽过烟更没有吸过毒,但她相信那种东西给人的快感也不过于此吧。
但是姗姗在我面前还是压制了自己的快感,她羞于在我面前展示别的男人给她的快乐,但是从那一刻开始,她知道自己从内心已经接受了。
我们三人先后又洗了澡就睡了,酒店的大床很大,几乎是个两米乘两米的正方形,也许是因为上午开了几小时车,下午又马不停蹄参加了一项脑力活动,晚上又连了一场体力活动,我几乎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酒店的床再舒服毕竟不如家里的习惯,我半夜里既不口渴也不尿急,但还是醒了,一看床边的手机三点五十,才睡了三个多小时就醒了,刚想闭上眼睛再睡,我发现房间里的灯光不对。
我不习惯睡觉有光亮,我家里卧室从不放任何有光亮的电器,哪怕一个小小的指示灯也不行,我记得睡前关了房内所有的灯,可是现在却有一丝光亮,我想到了一些什么,于是转身探向身边,姗姗不在,我一下坐了起来,果然,地上的罗承志也不在。
罗承志死皮赖脸的要求在我们房间住一晚,固然是因为外面正下着大雨,但我们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雨夜注定不会平静。
半夜,姗姗被罗承志叫醒。
此时姗姗其实是很抗拒的,她实在太困了,况且就在自己熟睡的老公身边和别的男人行房,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正大光明,这是一种隐瞒,是背叛。
但是这个小男人在姗姗耳边悄悄说出想去卫生间的时候,那吹拂在耳边的灼热气息,那偷情的快感居然让姗姗的睡意一扫而空。
姗姗同意了。
她很配合的趴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面,一条腿被罗承志临空架起,他以一个连我这个老公都从没用过的暧昧姿势从后面进出姗姗的身体。
姗姗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是一个头发凌乱,睡意未消,谈不上多好看的模样,至少她自己是不愿意盯着这张脸看很久的。
但是这张脸除了满脸的倦怠之外最吸引人的就是一片病态的潮红,姗姗极力将自己的眼神聚焦在镜中的脸庞上,但是酥痒的快感却使她一点点迷失自己,镜中的人脸在她眼里渐渐模糊起来。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低下头不再去看自己的样子,不敢注视镜中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姗姗没有对身后的小男人投入过多的感情,惊讶于自己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大号的性玩具,以至于整个过程姗姗只专注于身体传来的快感,完全不像和我行房时还有情感的交流。
但是姗姗却发现这种不需要投入感情的房事居然是如此的轻松惬意,就好像观看一场完全不持立场的体育比赛,不在乎输赢,专注享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