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胎针又贵又疼,打的她屁股都肿了。
可只要能止住出血,只要能让孩子平安稳妥,一切都是值得的!
翠喜恭敬地应了一声,哄着她睡了过去。
翌日,翠喜果然早早地去了九王府,请云倾落。
云倾落在鹤庆院子里见过她,倒也有几分印象。
“你是晋王妃身边的翠喜?是新拨过去伺候的吧?”
云倾落笑着问。
翠喜受宠若惊,连忙恭敬地道:“九王妃,奴婢正是翠喜,王妃身边如今少人照顾,王爷才叫我去伺候了。”
说起来,她去晋王府也有几年了。
只是一直没能混到主子们跟前儿。
自从鹤庆嫁过去之后,把府里那些妖媚惑主的都打发了,她才从不起眼的小丫鬟,变成了大丫鬟。
云倾落让蓝蝶提上药箱,一边往外走,一边意味深长地问。
“晋王果然带着锦瑟去了云城?”
“回九王府的话,锦瑟姐姐昨晚已经陪着王爷出府了。”
翠喜不敢隐瞒,斟酌着回了句。
云倾落又问:“你家王妃可还好?”
翠喜迟疑了下,回答道:“回九王妃的话,我家王妃还在出血,不过倒是没再发脾气了,昨晚还吩咐奴婢,今天早早请您过去。”
云倾落挑眉,坐上了马车。
鹤庆倒是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了,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九王府距离晋王府的距离不算远,一炷香的时间也就到了。
晋王带人走了之后,整个王府看起来都冷清了许多。
就连洒扫的下人都没见几个,似乎是懒怠了。
云倾落来过晋王府几次,对于去后院已经是轻车熟路。
鹤庆也已经起身,如今正半靠在软垫上等她。
云倾落进门,打量了她几眼,道:“晋王妃又憔悴了些,也该放宽心,好好保养。”
鹤庆唇角掀起冷笑,讥讽地道:“肚子里这个不安稳,还有不知廉耻的东西每天气我,我如何好好保养?”
云倾落挑眉轻笑,打开了药箱,给她准备保胎针。
鹤庆也已习惯,自发地褪去衣裤,静静地等着。
保胎针有些油,注射的有些艰难。
越难越疼,鹤庆生生地受着,疼的呲牙咧嘴。
“云倾落,我怀疑你是故意报复我,才给我打这么疼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