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瓷:“?”
她不理解。
“你要这个干什么?”
谢彧行理所当然:“万一白翰飞送出去的东西还想要回去怎么办?万一他想要借这个机会告我敲诈勒索怎么办?”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必须得保护好自己。”
季瓷:“你未免将自己保护得太好了。”
除了这个脑回路异常的家伙,季瓷很难想象其他人还有这种险恶的用心。
谢彧行轻嗤:“你就是不会保护自己,才……”
看到季瓷发黑的脸,他淡定地将话收了回去,不和她一般计较,转移话题。
“要我录音给你听吗?”
“要。”
季瓷这次没有任何犹豫。
她也想知道,白翰飞找她干什么。
必要的时候,她也会将这一份录音给谢嘉泽,给他和白思盈的婚姻上点强度。
谢彧行矜持颔首:“求我。”
“求你。”
……
“季小姐,又见面了。”
白翰飞看着眼前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女儿,心中没有半点波动。
在决定离开那个贫穷的地方,那里的一切就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包括他的姓氏,包括那个从来不受他期待的女儿。
谢彧行看到白翰飞眼中一闪而逝的复杂,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咖啡:“白先生找我有事?”
白翰飞笑呵呵地道:“那天在谢先生的办公室见到您,我还以为您是季先生的女伴。”
顿了顿,他面色冷了下来:“可当我的孩子要和谢嘉泽结婚的时候,我才知道……”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季瓷,带着压迫:“你竟然和他保持着那种关系!”
对于这种社会底层的人,白翰飞最知道怎么对付。
他当年就是这样,被一个眼神就吓得自我否定怀疑,辗转反侧,还未开口就先心虚三分。
可这次,他明显失算了。
“什么关系?”
谢彧行可从来不是任由别人追问他的人。
他不训别人就不错了,怎么能允许别人来训他?
“季小姐非得让我说得那么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