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瓷没有错过他眸中一闪而逝的僵硬,不动声色地发问:“白总认识她?”
白翰飞打了个哈哈:“不认识,但是看着眼熟。”
他笑眯眯的道:“和我们思盈长得真像,缘分啊。”
季瓷似笑非笑:“是吗?”
那可是孽缘。
“对对。”
白翰飞乐呵呵地应了几声,眼睛却不自觉地去瞥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心中惊疑不定。
那个孩子,他已经许久没有再关注过了,不会是她吧。
可她不过一个孤儿院里的孩子,又怎么能和谢彧行扯上关系呢?
“白先生在看什么?”
季瓷敲了敲桌面,语气中带了些不悦。
白翰飞猛然回过神来,道了歉之后开始和季瓷寒暄有的没的。
不过他有些心不在焉,季瓷也没有心情去回应白思盈的父亲,气氛一时间就僵硬了起来。
眼见如此,白翰飞也干脆就直入正题:“谢总,我今天来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能不能请这位小姐先出去?”
不管那个人是不是当年那个孩子,他都不想让她听接下来的话。
季瓷越过白翰飞,看着谢彧行脸上露出冷笑,直截了当摇头:“不能。”
你今天是来求人,要把被求的正派货赶走,你没事吧。
白翰飞脸上一僵,没想到谢彧行橘柑如此不给面子。
尴尬地笑了两声,然后道:“不出,不出也行,咱们直接说。”
他越谢彧行见一次面,约了整整两个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的存在就将话憋回去?
“谢总,我愿意立遗嘱,在去世后,将公司的所有股份都转让给您!”
季瓷微微睁大眼睛,下意识看向沙发上的谢彧行。
谢彧行微微摇头,表示也不知道白翰飞在玩什么。
“白总。”
季瓷沉吟了下,开口:“你有想过去精神病院看看吗?”
不把股份留给女儿,反倒是留给外人,脑子多少有点毛病。
怪不得白思盈也不正常,原来是和他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