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季瓷这举动将周围人惊得不轻,刚还和她讲道理的男人,猛然推了她一下。
连连倒退几步,季瓷才不至于倒在玻璃碎片中。
她手中还握着破碎的一半玻璃酒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楚元白:“你们不是说,私事可以私下解决吗?”
“现在,我解决了。”
楚元白捂着额头,对上季瓷那执着的视线,突然笑了一下。
鲜血浸润着他半张脸,这让他这个笑狰狞异常。
“没想到,你这么爱谢嘉泽。”
有着和她一样脸的家伙,怎么能爱谢嘉泽呢?
她该死。
透骨的阴冷自脊背升起,季瓷不言不语,只捡起了另外一个酒瓶。
这下,谁还敢让她这么干,连忙将他手中的酒瓶抢了过来。
就连刚刚那个最愤怒的男人,这次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谢嘉泽对季瓷的态度,他们都看在眼里。
季瓷是个多懦弱,多逆来顺受的人,他们同样看在眼中。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为了谢嘉泽竟肯这么狠厉地去伤害另一个人,这让他们如何不震惊。
甚至于,他们都开始疑惑。
谢嘉泽他何德何能,可以拥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为他的人?
季瓷手中酒瓶被抢走,可看向楚元白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移开:“谢嘉泽有任何事情,我会让你偿命。”
捂着伤口的男人突然裂开嘴笑了起来,那笑声越来越大。
那足可以住进精神病院的行为举止让身旁关心他的人逐渐安静下来,许久后楚元白笑容一收:“我等着你让我偿命。”
说完,转身踉踉跄跄地离开。
“这……”
“这……”
酒醉金迷的场景突然变成了案发现场,剩下的二世祖们一时间慌了手脚。
他们看着浑身沾满鲜血,煞星一样的女人,无奈开口:“你不去医院,还在这干什么?”
不管谢嘉泽醒来后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他们都不想掺和了。
而且……
这个女人说打人就打人,看着精神状况也不是很稳定的模样。
还是趁早把她给弄走吧,以免她又发疯,拎起酒瓶给他们开瓢。
他们依旧排斥季瓷的存在,可一开始的轻蔑却消失不见。
季瓷直勾勾地看向最先嘲讽她的那个男人:“你送我去。”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