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壮观啊。
还好这个世界没有手术,要不然我都怀疑是假的了。
’
“你小子捏得还挺舒服,又是在你老家学的?”
“您真是料事如神。”
“那你就说点我不知道的。
夏可盈在修复传送阵的时候,兽潮在我们营地前绕开了。
这也是你小子的手笔吧。”
袁来从戒指中取出一物,交到文曦言手上。
“这是。。。!”
文曦言看过之后瞳孔一震。
“苍角太虚蟒的断角?”
“您老人家真是见多识广。
上面还残留一些妖王的气息,虽然不多,但是吓吓五六级的妖兽还是绰绰有余。
嘶哈~”
毫无预兆地,自已耳朵被文曦言揪住。
“你什么时候杀了苍角太虚蟒?为何不通知我。”
“疼疼疼,您轻点!
就是您来我屋里那次。。。唔唔唔。”
说到后面,袁来已经完全说不出话。
他遭到洗面奶的两面夹击,连呼吸都困难。
夜晚,袁来躺在自已床上,揉着还在火辣辣疼的耳朵,脑袋里仍是嗡嗡的。
‘明皓阁的掌门在帮我说话。
这是她本来的性格还是另有所图?’
回想着白天的闹剧,他渐渐陷入了沉睡。
恍惚之间,听到了自已房门被打开的“吱呀”
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站在自已床头。
‘这一定是梦。
’
在梦里,他看见床头的那团黑影亮起一对猩红地双眼,对着自已举起了明晃晃的长剑。
从门口吹进来的山风让他感到了些许凉意。
‘不好!
梦里是感觉不到温度的。
这不是梦,有人要杀我!
’
当袁来回过神时,夺命白刃已经向他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