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的小人儿,楚御天满脸骄傲:“记着,万事皆可制衡,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制衡的点,制衡之术比利益更能够控制人心。”
林娇兰翻身将楚御天压在身下,被情色弥漫的眼底尚有一丝不悦:“我付了银钱买你,可不是让你来说教我的。
过来,伺候我。”
楚御天知道,林娇兰这是把话听进去了,只是那股子小骄傲劲儿上来了,所以要站在上位处。
但,他愿意伺候。
为爱低头,他甘之如饴。
林娇兰发现,只要楚御天在身边,即便是换了地方,她也睡的极为踏实。
再睁眼时,身边又是早已凉透了的床褥。
本来她还想问些事情,他跑的到是快。
林娇兰唤了银珠进来问道:“他今儿什么时辰走的?”
“刚到卯时的时候走的。”
“那么早,他当他自己是皇上有朝要上吗?”
银珠吓得都想上来捂林娇兰的嘴:“姑娘,这话可不敢乱说,当心隔墙有耳!”
银珠拼命示意林娇兰,让她注意场合。
现在可不是在自己的地盘,这客栈鱼龙混杂的,万一有什么话传了出去,可就麻烦了。
“哼。”
林娇兰自是知道分寸的,只是刚刚小脾气上来了,忍不住想多嘴。
“替我更衣。”
“是,姑娘。”
在上妆时,瞧着面前的都是自己惯用的胭脂水粉,林娇兰问道:“这是你回府里拿的吗?”
“没,是听风送上来的,说是他们东家走前吩咐的。”
银珠掏出一个镶满血玉的流苏金簪摆到林娇兰面前。
“还有这个,也是他东家吩咐要送给姑娘的,说这个显气势还不失活泼可爱,适合您今日佩戴。”
瞧着那簪子样式,林娇兰眼前一亮,是她喜欢的。
心中的气被抚平不少,腔调也软了些许:“今日给的银钱再加一百两,既是我养的人家,就断没有让人家掏银钱的道理。”
银珠对此没有异议,钱货两清这是行规,有银钱则无爱。
“这都过去两日了,金珠那边是怎么个情况了?”
“本来是今日该回来的,但听说李墨将军给您写的信到了闽中,她怕驿站的驿使送的慢,让您等的难受,就中途转道去闽中取信去了。
算日子,再有两天就该回来了。”
“嗯,不等她了,咱们去林府。”
银珠将披风披到林娇兰身上,眼里带着些许担忧:“姑娘,要不还是等两日再去吧,您这两日癸水就要来了,若动了气,着了凉,到时候又要腹痛难耐了。”
“胡说,你姑娘我去林府明明是出气去的。”
林娇兰她们一出门,听风就跟了上来。
在她视线扫过来时,听风主动解释道:“林小姐,东家说了,瞧着您身边的女使少了一个,怕您出去遇到什么不便的,银珠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所以叫小的先跟着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