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霜梨打了退烧针开了药片。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沈霜梨才退烧。
谢京鹤坐在床边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沈霜梨。
她脸色憔悴,眉心还时不时轻蹙起,唇间溢出低泣声,睡得很不安心。
医生说是感染了风寒才发烧的。
为什么会感染风寒,谢京鹤最清楚了。
她一直不配合还挣扎反抗,而他情绪上头,下手很重。
单方面的掠夺。
她哭了很久……
直到晕过去。
现在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这样下来不发烧才怪。
谢京鹤视线微微往下移,停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肌肤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深色吻痕,透着惊人的占有欲。
谢京鹤拿过药膏,动作很轻地掀起被子,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衣服。
给她上药。
随后,谢京鹤又给被子盖回去,在绵软蓬松的被子下,轻握着沈霜梨的手。
后半夜,沈霜梨复烧。
眼泪吧嗒吧嗒地流出来。
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颤抖地呢喃道,“谢京鹤不要……”
“不要……好疼……”
谢京鹤心疼坏了,轻拍着被子,轻声哄道。
“好,不要,不哭了不哭了。”
谢京鹤指尖轻轻地拭擦去女孩的眼泪,“不哭了好不好?我们不做了。”
本来是安抚性的话,本来是温柔的动作,岂料,沈霜梨哭得更凶了。
指腹轻蹭过她的肌肤,沈霜梨身子发颤。
碰一下,颤一下。
谢京鹤眉头锁得很紧。
她在害怕他。
即便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也就是说她对他的害怕深深地刻入了骨髓里。
谢京鹤一直在哄。
但难哄。
她哭不停。
私人医生连夜又被通知赶过来了。
看到自家少爷寸步不移地守在床边,自已没法给人看病,于是说道,“少爷您让一让,我给沈小姐看看。”
谢京鹤闪开到一边。
床上女孩的哭声便渐渐地停了下来。